姚光听了踹了他一脚,“小声点,怪不得明府没请你去,瞧你这小家子气。若咱这花田真的打出名声,五百两算什么,没个几年就能赚回来。你可知墨香坊出了多少银子?一千两,就为着到时候冠名的时候排在第一位。”
“方老头莫不是疯呢?”姚同有些傻眼的道。
“他才不傻,精明着呢。大家知道了这广告的好处,以后少不得用上他的探花报。对了,你们的队服定好了没有,到时候记得把咱姚氏花坊的标记和名字都给绣上去,记得绣的醒目一些。”姚光理所当然的道。
“哥,这不好吧?你这一绣,其它几家怕是也想绣啊,还不如都不绣了。”姚同犹豫了下道。
“罢了,到时候咱再做个醒目些的牌子就行。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姚光倒也不为难他。
“是这样的,咱几个的水平你还不知道,怕是打不了几场就输了,到时候可多掉面,所以想着请哥到时候在现场指导指导?”姚同连忙讨好的道。姚光先前生的胖,跑两不就气喘吁吁,所以基本没怎么上过场。但他是真喜欢蹴鞠,所以没事就在下面看。也不知道看多了怎么的,竟让他琢磨出了好些战术出来。凡是有他在的时候,他们即便踢的不行,但是也不会输的太惨。
“请我去也行,但是你们的队服得绣上咱花坊的标记和名字。你先别拒绝,回去问问他们再说?不愿意也行,我如今管着一摊子事了,可不兴像以前一样给你们打白工。”姚光回他马道。
姚同这次没拒绝,点点头道:“行,我回去问问,反正到时候丢人也不是我一个人丢人。”
…
却说义阳在整个淮南道都不怎么起眼,提起它说的最多的是穷,可就这么个穷地方,这几年颇有些翻身的意思。每年春税秋税不再哭穷了,往上交时还积极的很。如今还要搞什么蹴鞠比赛,这不是闲着没事干乱花钱么?不过人说了,去了包食宿,还说要搞什么招商会。也罢,前年闹大水,如今也算缓过来了,周边各县的县令就想着到时候派人去凑凑热闹,还能取取经。
不止各个县衙收到了请帖,周边各县稍有头脸的人物也都收到了请帖,大家伙一看县令都去了,那他们也去凑凑热闹吧。反正这样的盛会,他们还没参加过了。有那没收到请帖,但是家里小有余财的,得了消息后,也想着往义阳来。往常大家都不走动,是因为义阳山匪多,如今听说山匪都剿光了,倒是可以去看看。毕竟那探花报上写的,这义阳如今可是大变了样。
再远一些的,云起还给谢府君,以及薛曜秋和陈安之也写了信去,让他们有时间也往这边来参加蹴鞠赛。甭管大家有没有回帖,他这边都认真准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