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林欲绝碰过的姑娘和一旁的婢女闻言,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讨饶。
林欲绝再傻也知道他是在轻贱自己,当即爬起来指着他大骂道,“贱婢之子,竟敢如此对待本王!”
他气得脸色发红,林欲白转身插着腰,慢条斯理的道,“啊,我这记性莫不是记错了,大冢宰的府上是不是有什么白事啊?”
“你。。。我兄长的事,我与你绝不会就此罢休!”
林欲白瞅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佩服他的勇气,这个时候居然单枪匹马的到他的府上来要挟他,也不怕自己出不去。
他端起边上侍女替他倒好的茶,闲适的吹着气,道,“既然阿绝弟弟都这么说了,我自当恭候!”
手里的茶他放在手上晃了晃,然后倒在地上,笑道,“既然阿绝已经来了,那且告诉叔父,我这几日身体不大舒爽,就不亲自前去吊唁阿昼哥了。”
手里的茶他倒在林欲绝的脚边,嘴上挂着轻狂与傲然一切的狂妄。茶倒尽,他就搁在茶几上,他的手拿开,杯子却碎了。
一旁的侍女低下头瑟瑟发抖,林欲绝也在他这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里失了声音,他老实了下来,林欲白唇边的笑容变淡,阴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背着手便走了。
他离开后,婢女也低着头走了,地上跪着的婢女小声的瘫在地上啜泣,不一会儿,管家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已经气的面色发红的林欲绝,冷静的拜了一拜,然后挥了挥手,外面走进两个大汉,将那名婢女给架了出去,那个婢女一路哭喊,被人捂住了嘴,然后没了声息。
那把椅子也被挪了出去,管家看了眼空空如也的主位,默默的祈祷对与林欲白一同来的姑娘快点醒来,否则,林欲白真的要发疯了。
心里纵有万般感慨,面上不显分毫,他对着林欲绝拱手行礼,道,“主上说,四公子难得来一次,既然看上了将军府上的东西,自然是要相赠的。”
说罢,他便在林欲绝又惊又疑的表情里淡定的走了。
林欲绝急匆匆的回府,却发现府上大院里跪着一个女人和放着一把椅子。他一路过来一路想林欲白那个疯子究竟给了他什么,没想到居然是这两样。
“给我丢出去!”
他气的的如同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他居然这样羞辱我!”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林欲白的身上讨到便宜,以往林欲白从来没有胆子与他计较的。
林欲白完好无损的消息就在林欲绝铁青的脸色中被传开了,林漠的收到消息,挫败的坐在林欲昼的棺木边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本就老迈的身子受不了刺激,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府上急急忙忙传来消息,他们在房里密探了许久,林漠便派了自己的心腹秘密去了林欲白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