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东西,只想赶快回家,荣乐见李松松还不大高兴,便又安抚了一下她,是的空请她吃饭,李松松才高兴了一点,三壤了别,她就带着荣安走了。
这件事过了,他们也没放在心里,反正京城里的风波从来就没有消停过,都等着她们自己闭嘴。谁曾想,当夜里,王语横房里的床塌了,自己从床上掉下来,将自己的腿给摔断了。
而陈露言更惨,出学堂的时候,顺道去了胭脂楼买零东西。刚出门,被迎面过来的马撞个正着,山了腰,只能卧床半月。
李松松得到消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赶紧巴住椅子,生怕自己又给摔了。
“你再一遍,那两个贱人真的遭报应了?”
她可不信这是什么报应,肯定是荣安生气了,暗中整了她们。
“是真的,王家姑娘的床底下有几只老鼠,日日在她床底下咬床脚,昨日这不就塌了嘛!还有陈家姑娘,用了新买的香粉,那匹马正好对她的味道很敏感,就撞上了。”
婢女啧啧嘴,这宋家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爷眷顾,求个佛心愿就了了,随意诅咒两个人,马上就实现了。这以后若是有什么事,还去什么龙兴寺啊,直接去拜托这位姑娘还更快一些。
这两个人糟了报应,李松松的心里才算好过了一点,于是也把这件事给放在了脑后。
如今,只有荣安的还悬在半空中,本以为林欲白又要发作了,却发现他这次静悄悄的,什么反应都没有,继而她觉得自己想了太多,又觉得或许是林则训在家里已经给她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于是她就没有再操这份心去担忧他又会做什么了。
今年的夏日来的早,不过四月底,渐渐的热了起来,若是除了太阳,就有了盛夏的慵懒。荣安也变得有些懒洋洋的,终日睡不醒,恰好这几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她便也忙里偷闲,以要去寺庙清修的名义,带着阿颜和诗文去了城外的庄子住两日,那边烤烧烤,晚上烧着篝火看星星,是特别的闲适的。
她这忙里偷闲的两日,还有些乐不思蜀。
可京城和南启却没那么太平,南启那边罗素心遭到毒杀,但是中招的不是她,而是与她一起的同为质子的韵兆公主。人已经死了,尸身回不了国,便在南启下葬了。京城中出事的便是夏眠阴,她在早上的时候一睡不醒,太医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荣安给她的药,让她撑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林欲白让她以太师夫饶名义下葬,保全几个孩子的尊严。在夏眠阴下葬的那日,南启来了一份密信,是关于他母亲被下毒的一些事。
林欲白将夏氏的婢女全部带过来盘问了一番,得知,夏眠阴在去世前的确是给他的父亲传了一份信,但是信上的内容除了她的贴身婢女清儿,没有人知道写了什么。
林欲白不用多猜也知道,夏眠阴死前秘密派了夏氏的杀手去往南启,要拉着他母亲陪葬,让他后悔一辈子。
可惜,她没料到,如今,他母亲在南启的价值比公主的要大得多,南启帝怎么可能不防备,毒酒被公主喝了,一在警告北元,不要再搞一些阴沟里的勾当。二在警告林欲白,他母亲的命不仅仅是南启那边的人想要,还有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