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郁背着手,走到荣真的身边,抬手轻蔑的拍了拍荣真的肩膀。
“年轻人,你还是不懂为官之道啊!”
荣真被他如此,周身都有些冷,上来的时候因着林漠,身份始终有些尴尬,许多人还是不将他放在眼里,郑临郁的,并不是他一个饶想法,而是朝中大多数饶想法。
刚刚上京时为了保命,他什么都没有管,后来林欲白对他宽纵了一些,但他胆子,许多事根本不敢动手去做。如今林欲白给他派了不少的事,他也兢兢业业的完成的不错,可他做的这些事与他如今的官位并不对等,实权还是没有到他的手上。
李柏恒见好友被人奚落,也不免有些生气,他靠着荣真边上,怒道,“为官之道难道就是郑大人这样,若是这样,这朝中,就没几个懂得为官之道的吧!”
荣真身后的人一听,纷纷附和,两拨人因为这件事吵的不可开交,老远就能听到。
“哟,这么热闹!”
林欲白揣着手像个老头儿一样的进来,嘴边含着笑意,不过,眼睛却是冷冷的,一旁还吵的十分热乎的人马上散开。毕竟,今日的闲话虽然是宋家,但归根究底,还是与太师府有关系的。
“怎么?哑巴了?”林欲白看了眼郑临郁,“郑大人,你!”
他点了名,郑临郁却有些不敢,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出事实,林欲白已经有了不耐烦,他又看了眼低着头的李柏恒,道,“李大人文书写得不错,不如你来!”
李柏恒啊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错愕又抱着侥幸的道,“我。。。吗?”
见林欲白凉薄的瞅着他,他心里的那丝侥幸绷的一下全没了,吸了吸鼻子,将刚才的事简短而又全面的概述了一遍。
听完后,林欲白松开自己的手,习惯性的叉着腰,脸上是狂傲之色。他看了眼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宋泽信和受了刺激的宋荣真,道,“没想到宋大人上京城不过几个多月,却多次与我太师府有牵扯,啧啧啧。如今,我府上的事,都轮到郑大人来道了。”
许掷依旧冷傲的站在一旁,余光扫了一眼宋泽信,道,“时辰快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内臣喊着圣上来了。
大臣们一听,着实松了一口气,早上的这口瓜吃的太过入迷,差点把自己给噎死了。
宋泽信被林欲白点名,心里突突突的直跳。见圣上来了,便以为这件事过了,嗔怪的看了一眼宋荣真,眼神还没收回来,就被林欲白突然的回头看的打了一个哆嗦。
早朝期间,宋荣真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欲白抿了抿唇,踏着步子走到了台阶上,道,“宋大人。”
荣真还在发呆,被后面的李柏恒怼了一下后腰,才后知后觉的举着朝板站出来,“下官在!”
“近几日南边洪涝严重,前去赈灾之人你可有适合的人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