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啊?”
李松松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母亲出了事,吓到我了。母亲,你别问了,你就坐这儿,我害怕!”
白贞丰拍了拍她的手,见她的手都是凉的,于是抱着她,“行,母亲不走,不走!”
外面传来尖锐的太监的喊叫,说是皇后来了。
荣安浅浅册侧开头,道,“好戏来了!”
宋府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好戏,既紧张,又觉得期待。
皇后来了,荣安还是嫁妆自己是一只小羔羊,乖巧的站起来行礼。许清歌进来,端庄大方,笑容举止得体。看到荣安,她笑道,“宋五姑娘,气色还是很好啊!”
荣安抬起头,“殿下如此繁忙,却还总是惦记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在忙也要看看你啊,不然我怎么知道宋五姑娘会做什么呢?”许清歌笑了笑,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胜券在握。
荣安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心里一疼,眼神就变了。
“上次皇后赏给九鹤的药,我母亲吃过了,效果还不错。死了这么多的人,不知道皇后娘娘还满不满意!”
许清歌笑容一窒,她握着杯子摇了摇,“倒也不尽如人意,不该死的都死了,该死的人却没死!”
“是啊,是挺遗憾的,幸好我这医术不错,杀人也好,救人也好,都不在话下。上回输了皇后一局,怎么着也要小心着不是吗?”
许清歌听到“杀人”,笑容再也怪不住。
“你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当日传言我那个蠢妹妹害得你病重,我们许府一度被流言蜚语逼得抬不起头来,果真是你的手笔!还有我的笙歌,到现在还生不如死,也是你动的手!”
“不错,的确是我的手笔。不过我的手笔那也比不皇后为了子嗣,杀了亲妹来的狠毒啊!”
荣安笑容满面,不动神色将许清歌的老底老了出来。
许清歌闻言,站了起来,“你胡言乱语什么?”
“胡言乱语?怎么,皇后不知道吗?圣上身子骨无法生育,所以这么多年,后宫一直无子嗣。啊,难道皇后一直以为是自己下药下的好吗?”
她掩着嘴笑起来还是那个怯弱的少女。
而她们的对话,下面的女眷听的一头雾水,白贞丰最先回过神来,许珺琸害的荣安病重,这件事她当时也被牵涉其中,事情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隐情。她震惊的望着荣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下面的那些女人也渐渐的缓过神来,犹如一道天雷,将她们劈的七荤八素的。
许清歌捏着木椅,眼睛犹如有一道火焰,许久,她又道,“原本只想杀你一个人,看来,这些人,都不能留了!”
她挥了挥手,外面的护卫进来,将她们团团围住。
这些娇生惯养的女人顿时慌得大叫起来,荣安继续稳坐在椅子上,凉凉的道,“你随意啊?这里的人,你不杀,我都想杀了!”
她的眼睛将刚才说着风凉话的几人环视一圈,散漫的指了指郑三娘,又指了指白夫人,还有一旁缩着的叶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