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挥了挥手:“都是为了伺候主子的,日后打交道的时日还多,姑娘别客气。”
绿漪与魏青守在门口,注意屋里的动静,怕主子有什么吩咐。
第二日一早,林曦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想伸一伸腰却被腰间的手臂拦住了,拓跋泓一把搂住林曦,轻咬林曦耳朵道:“王妃还有力气下床?看来本王昨晚不够努力啊。”
林曦起身瞪了一眼拓跋泓,这人脸皮还真是厚,平时看着也是个端方有礼的君子,到了床榻之上却格外不要脸,昨晚自己被折腾的都快睡着了这人还不知足,像个饿狼一样要个没够。
美人含羞带怯的一瞪,自是无限风情,拓跋泓从前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像林曦这样让他难以自持的女人还是头一次。
拓跋泓起身环住林曦道:“昨晚是本王的错,王妃宽宏大量别与我计较,京城有一家酒楼有几道招牌菜,不如等下了朝就带王妃过去尝尝。”
林曦惊喜道:“好,说定了,妾身在家等着王爷。”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在王府憋了半个多月的林曦瞬间忘了生气期待起下午出门散心了。
吃饱喝足精神焕发的某人心情大好的从正院出门准备上朝,连找茬的雍王都没能破坏掉拓跋泓的好心情。
此次雍王抓住把柄说太子东宫属臣贪墨修太庙的银两,意图栽赃太子结党营私大肆敛财,是拓跋泓站出来请罪说工部乃是他管辖之地,未能发现下属贪墨敛财之事,与太子无关,皇上也只是查办了那贪官,并未降罪太子和拓跋泓。
下了朝太子叫住拓跋泓,二人到东宫闲聊。
“今日让四弟受委屈了,老大本意是冲着孤来的,倒是连累了你。
拓跋泓连忙摇头:“殿下这是哪的话,能为殿下分忧臣弟怎会委屈,况且父皇心中有数,也并未斥责于我。”
太子温和道:“这次算哥哥欠你的,二哥记着你的情。”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拓跋泓坐在马车上想到今日早朝上雍王那副疯狗一般的嘴脸就觉得腻歪,太子乃元后嫡出,自襁褓中就册封为太子,多年来不见任何劣迹,人品能力朝野皆知,雍王想要把太子拉下马,做他的春秋大梦。
不过雍王这么多年来一直上蹿下跳也不见父皇治他的罪,怕是故意留着雍王制衡太子的,太子年富力强,而父皇却越来越日暮西山,卧榻旁岂容他人酣睡,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帝王心术制衡之道,父皇用的还真是炉火纯青,小的时候父皇于他们来讲是慈父,而随着这几个儿子成家立业,父皇对他们也终究是防备多于疼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