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确实惭愧,佛门子弟一向洁身自好,也不知怎会出了这种败类,舍利乃我佛门圣物。贫僧不敢欺瞒尊主,阁主锦囊一事,与我佛家舍利有些关联。”
“梵迦生于梵音寺,自幼便身兼佛门圣子的重任,前日里,寺内主持传信于我,舍利将会在今年出现,务必要让贫僧,紧守在拥有舍利的人身边,护她周全。佛家舍利乃是古尢神物,冥冥中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
“施主,请务必让梵迦守在舍利身边。”
越说越诚恳,花彻越听脸越黑,这臭和尚到最后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了,就直勾勾地盯着花彻,最后那句话,明显就是对着花彻说的。
花彻低着头,把茶杯缓缓放下,“梵迦和尚,佛门有佛门的规矩,你既然是个头顶八戒的大和尚,自然应该清楚,以你的身份,不能常年在外。”
“贫僧自幼便在梵音寺,自觉是待的时间挺长了,若是可以换个地方散散心,相信主持也是很乐意的。”
“梵迦大师,若是舍利持有者是女子,你又该当如何?佛门规矩森严,男女授受不亲啊!”
“施主自是不用担心,梵迦六根已断,无欲无求,若是有必要,贫僧也可勉为其难为了舍利牺牲自我,选择自宫。”
花彻脸色僵硬,频频对着玉舒使眼色,干啥玩意儿还不赶紧上,看啥热闹!没看见我都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