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现在的情况就是有口难言,百口莫辩,解释解释不出口,他嫌害臊。不解释眼瞅着媳妇儿一路走一路发飙,估摸着到地儿就要把他整个人都剔除掉,说不准明天就会被眼前这个心机臭和尚骗到手。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玉舒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刮子,你说你开什么口!你问什么问!问的这叫什么事!
“阳元是什么?小钢镚儿,你说花姐姐怎么突然生气了?”
小福娃一脸天真,小福娃大概是与世隔绝的时间太久,对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没了印象。
钢镚儿一脸便秘色。
“若是想知道,以后就不许喊我钢镚儿,唤本座铩大人!”
小福娃点点头,一脸乖巧,“好的,铩大人。”
小钢镚儿对于小福娃的言听计从很是满意,点点头,伸着手对着小福娃勾勾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小福娃狐疑地把耳朵侧了过去,就听见小钢镚儿神神秘秘的酱酱酿酿说了好大一会儿,小福娃憋的脸通红,指着小钢镚儿大声嚷嚷:“你这个家伙简直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