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别闹,不能把自己累坏了,明天,明天再去啊。”
梵迦和尚看了看二人,眼神示意玉舒,“尊主…”
玉舒了然,把院子里的人都撤了,还布下了隔音结界。
梵迦和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郑重其事,“二位有话可尽管问,贫僧定知无不言。”
花彻捧着玉舒递给她的果盘,借花献佛,喂了玉舒一口,玉舒飘飘然,嗷,小媳妇儿太贴心了!
“梵迦和尚,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这件事我好奇得很,问了寺里的小沙弥但是没人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你总随身带着酒葫芦,嗜酒如命的人我见的也不少,照你那么喝的…倒是一个没见过。这事,你能给我解下惑吗?”
话刚抛出来,紧接着就开了一句,“若是为难的话,也可以不用回答。”
要不是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你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这件事,你人就得交代在这”,梵迦和尚可能真就犹犹豫豫不说了。
至于玉舒,他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关心,他是魔主如何,不是又如何,拼了命的打,总能打得过。若是实在不行,他倒是不介意啃下老,反正那俩老小孩若是听到他找着小媳妇儿了,啥要紧事都会推了赶回来。
越想越心动,恨不得立刻把梵迦和尚变成沙迦魔主,然后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他不敌,回家找爸妈,爸妈一听有小媳妇儿,过来把这个长的花枝招展的秃头和尚打到怀疑人生。
想想就很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