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绫香楼更为热闹,白日里都要顾忌些官员,装作文雅,如今到了夜晚,也便成了他们倌儿的主场。
青楼,自然是花样百出,怎么吸引人,怎么赚钱多,怎么来。
花彻跟玉舒今日来的巧,恰逢今日办了个小型拍卖会。
这拍卖的东西,也很是符合绫香楼的名字。卖的,是倌儿的处儿。
这人么,爱好花样百出,有人喜欢性感大胆的,有人喜欢纯情的,有人喜欢冷艳的,也有人好一口温柔似水。
但这里头有一个共同的点,这些人,都好雏儿。
绫香楼里的倌儿质量上乘,姿色绝佳,整日里来楼里的,不乏有外地慕名而来的。
把绫香楼的名声推上高潮的,便有这“雏儿的拍卖会”极大的功劳。你去问问来楼里寻欢的主儿,哪一个不想要个身家清白的雏儿,占了他的头一次,日后旁人再动,你都能想到,他玩的是老子玩剩下的。心里头会涌出一种莫名的膨胀感,没人讨厌,至少来楼里的主儿,都好这一口。
今日绫香楼里的人格外的多,喊了龟公过来问话,才知道,今天,是楼里的头牌清倌要拍卖,日后成了红倌,也是要每日接客的。
花彻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能在楼里做到头牌,稳压卖身的红倌一头的,这人得是多出色…如此的人,却要入红倌…了解这行的人都知道,一入红倌便终生都退不得了。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突然想要感叹人生,生活不易。
玉舒也察觉了怀里小人儿的情绪不太对,捏了捏小手,凑到耳朵边低语:“莫要因为这等小事烦忧,人各有命,管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