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是个懒家伙,忙起来的时候没日没夜,得了空睡觉的时候,也是没日没夜。
那边清知在屋子里等得不耐烦,无一无二俩人因为早上那一出,生怕离了人,清知会当场掐死木乃伊,这会儿跟俩门神一样守在门口,一不让他走,二也不跟他们交谈,就放他跟木乃伊俩在屋子里相看两厌。也不算是两厌,晏殊可不讨厌清知。
这事无一知道,人都快被那家伙搞死了,还控诉他打人。
这应该是真爱没跑了。
玉舒一晚上没睡好,早上顶了两个黑眼圈,坐在院子里,直勾勾地盯着花彻的房门,心中怨念颇深。
这个狗女人,他一晚上没睡好,她倒好,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怨念大到就连东方夜白跟云礼二人来了,都不知道。最后还是无一实在受不了清知那般闹腾,跑过来跟尊主大人交代,才发现了那俩人。
玉舒看了一眼东方夜白,眼神幽暗,意味不明,也不作声。
东方夜白早知如此,行了礼就和云礼二人退了下去。东方夜白还没说什么,那边才出了门,云礼就憋不住了:“这也太傲慢了!是尊主便可以这般瞧不起人了吗!”
东方夜白看了他一眼,大步走开,云礼赶忙跟了上去:“你突然闹什么脾气?”
东方夜白头也没回:“云礼,别同我说你不懂灵台山的地位。”
云礼僵了脸,神色极为不自然,也没再说话,只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无一:“尊主,厢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