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那家伙…不是个清冷型吗?怎么还趁人之危…”
无一没敢吭声,那说揍一顿都是轻的,那一番折腾,身上伤口裂开都是小的,脖子差点没让清知给掐断。
宅子不大,左拐右拐几步路便到了,过去之后就看见,玉舒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清知搬了一个小凳子离得远远的,不敢出声,晏殊身上的绷带瞧起来是新的,应当是早上重新包扎的,这会儿躺在寒冰玉床上,也是默不作声,无二站在玉舒身后,脸上还有一片淤青。
花彻走过去捏了捏玉舒的手,看了一眼无二:“无二,你的脸是怎么了?”
无二默默地看了一眼无一,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躲得远远的清知:“早上让花猫挠了,没什么大碍。”
花彻有些奇怪,却还是点点头。
玉舒把花彻拉到怀里:“眼睛怎么回事?昨晚上没睡好吗?我让无一留了早饭给你,吃了吗?”
花彻坐了下来,笑:“你的问题那么多,我是要一个一个回答你。眼睛是水肿,没什么大碍,昨晚上确实睡得不太好,我才起床没大会儿,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我便没有吃,想着等下同午饭一起。”
玉舒伸手在花彻眼睛上盖了一下,才捏了捏花彻的手:“这样也好。”
花彻捏了捏眼睛:“不用总是这样,我休息一会儿便能缓过来,这鬼地方灵力省着点用。”
玉舒笑笑:“可不就是紧着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