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问无二:“怎么回事?”
无二看了一眼清知,斟酌开口:“属下也不清楚,那会儿听见清知在大喊,我进来的时候,晏殊已经是方才那个样子了。”
玉舒抬眼看了一眼门边上瘫着的人,冷嗤一声:“和尚若想看,就进来,躲在外面,本尊便看不到你了吗?”
躲在外边的梵迦和尚身子一僵,顿了一瞬,抬脚走了进来:“阿弥陀佛,贫僧一早就察觉到这地方有情况,所以特来一探究竟,谁知刚来,就被尊主大人发现了。”
玉舒睨了他一眼:“别整那些虚的,你来了得有一刻钟,我们前脚到,你后脚就跟上来,不进来,躲在外面作甚?”
梵迦和尚有些无奈:“药宗与佛门关系微妙,若非必然,贫僧并不愿出现在药宗之人面前。”
药宗救死扶伤,而佛门讲究顺应天命,是生是死,天说了算。
这些年虽说没闹过什么矛盾,但终究关系十分微妙。
玉舒也不回话,下巴一抬,睨了一眼旁边的石凳:“坐着等吧,晏殊那个样子,想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清知这才有些反应,声音喑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晏晏要死了吗?他…不会死!他不会死!”
玉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