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晏殊这会儿也缓过了神:“你需要什么药?我腰上有块玉牌,你拿着可去最近的百草堂调用任何药材。”
花彻犹豫再三,还是选了晏殊的玉牌:“既如此,我便不与你客气,事关整个地藏大陆,你也莫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等你好了,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晏殊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花彻转过去跟东方夜白解释,因为这件事处理不好,确实会让人诟病,但如今事态紧急,花彻再心急,也不想他们内部之间有了隔阂,虽说本就不同心,但总不能雪上加霜。
花彻:“东方,你随我来。”
云礼张了张嘴,陈彬拽了拽他,示意他不要出声,眼看着东方夜白跟了出去,云礼狠狠地甩开陈彬拽着他的手,嘴里还在嘟囔:“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愿用东方,不就是因为避嫌,生怕她那个相好的尊主找她麻烦!”
无二还在屋里,他实力最强,自然听到了云礼这声声抱怨,也不收敛,一巴掌甩过去,就把云礼掀翻在地:“妄议尊主与花小姐,你该死!”
云礼“呸”了一声,吐出来一口血,当下也怒了,不管不顾地喊:“她敢做,怎么就怕别人说!东方一心对她,她最后跟了一个抢婚的人在一起,她对得起东方吗?!”
陈彬平日里一个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此时也上了火气:“云礼!休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