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和陶歆一夜未归,可急坏了老伯一家。老伯因为年纪大了,留在家里照看虎子,大婶和大叔跑了大半座城,也未找寻到他俩丝毫踪迹。
天微微亮时,大叔和大婶在城门口碰面,还未抱怨起各自的一无所获,就被两队急行的人马冲撞开来。
待那两队人马绝尘而去,大叔才先一步回过神来“虎子娘,你看见那两队人马所穿的衣服没?”
大婶一夜未曾合眼,本来就精神不济此刻又遭惊吓,正心有余悸、后怕不已时,突然听闻自家夫君问出如此不想干的问话,不由心头大为光火“你管他们穿什么衣服?这时候了还操心他们穿什么我看你是鬼迷心窍,投错了胎”
大叔见大婶跺脚准备离开,连忙快走一步把她拉住“你这又哪门子脾气我刚才那般问你,是因为他们的衣服穿的太奇怪了看他们的方向分明是皇城那边,可是素服进城那是大不敬啊”
“那你的意思是?”大婶被大叔一番点拨,终于咂摸出点不同的滋味来“你是说齐桓公他?”
大叔点了点头,又思量一刻才对大婶说:“走吧,估计待会儿还有一场乱仗呢爹和虎子也在家等着呢,一会儿咱们的店铺也该开始营业了他们俩那么大了,人又机灵,遇到什么难事也会逢凶化吉的说不定咱们回去后,他们刚好在家等着呢!”
大婶除了一身的力气,也无多少主意如今无计可施,只能随同大叔回到家里。
他们家的店铺已经开门儿,虎子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一块饴糖。看到大婶他们回来,他一下扑了过去。
到了中午时刻,阿婉和陶昕依旧没有回来。店铺里已经6续上了好些客人。
不一会儿功夫,一人敲锣打鼓沿街相告:奉齐桓公遗旨,公子无亏继承大统。
“啧啧新帝登基,也不知会不会实行些轻徭薄赋的政策”其中一位客人对未来怀着美好景愿道。
“对啊,最好能把这个炊火幡还有掌勺幡给免了!”另外一位客人吃着菜,想起当前最紧要的一桩事来。
“这就不懂了吧!倘若那人背后没有人大力的支持,凭一个庖厨,怎么可能推行起这么遍及全国的幡旗?!”另外一桌上的一位客人也不扭脸,只自言自语道。
“诶,说起这幡旗,我倒听说一桩奇事,这京城里,有好多家过的揭不开锅的,都没买炊火幡,但前几日,他们家门前都挂上了幡旗!”一角的一位客人见前边客人把天儿聊死了,索性重新找出一个有趣的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