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谢谢你”阿婉看周围再没外人,这才诚恳的同宦璃道谢。
“嗨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宦璃虽然这般说着,嘴角却控制不住扬起愉悦的弧度。
“哦,对了。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他压低声音在阿婉耳边轻轻的说。
“什么?”阿婉挑眉看着宦璃,一双幽蓝闪亮的眼睛里满是狐疑不解。
“你是怎么做到偷天换日这招的?看阮离这次的招式,他应该是想一次置你和帕鲁于死地的。”宦璃见阿婉不解,索性把话挑明。
“哦”阿婉终于回过神来,她略带歉意的看着宦璃道“我绝无心隐瞒什么,只是整个过程,我也一概不知。我的意识是从瑶池里才恢复的”
这样啊宦璃点了点头,虽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但在心里却越认定以阿婉现在的御心惑术,帮白瑕去除心疾早已十拿九稳。他迫切要做的,不过是怎么驾驭住这头越来越桀骜不逊的野马为他所用。
阿婉和帕鲁回到烟火灶,也不过上午过半的模样。所以,虽然门开的迟了一些,但终究还是如常开门了。
受昨夜传闻的影响,店内甫一开门,各路神仙就争先恐后涌而入。除了等候用餐,他们的嘴巴也片刻不得闲的,以各种形式刺探着事件的各种细节。
大概是阿婉和帕鲁表现的太过坦荡、磊落,总少了些味道在入夜之后,天界的这则“丑闻”准时的传到了白裔和陶歆的耳朵里。
“听说没?昨夜凌霄宫仰圣殿里生一则丑闻那两位主角儿还和调鼎坊有着深厚的渊源”这位最先开腔的神仙,明显是知道陶歆的忌讳的不许提阿婉、二、女掌勺,甚至于烟火灶谁若斗胆提了也可能会遭到一通修理,所以说起话来极尽讲究、婉转之能。
“嗯,听说了。事后他们专门为此解释来着。说什么被算计啦、多冤枉啦鬼才信呢苍蝇会叮无缝的蛋?”另一位说的郑重有如老学究,但飞出的唾沫和粗俗的言语还是叫他“光辉”的形象大打折扣。
“啧啧什么眼光啊那男子一方长那么丑还是个灵兽修成的人形”又一客人扇着扇子,犹觉可惜。
“诶,万一人家就那么重口呢”另一客人呷一口酒也加入讨论。
白裔站在大堂里应酬着这些客人,很快整合出完整的事件脉络,他的结论是是时候扯动一下手中的线,把风筝收紧一些。
厨房里的陶歆,耳朵支楞着,边忍着心脏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边捕捉着客人所说的每一个字。末了,他只能狠吐一口唾沫恬不知耻
调鼎坊南大堂里本来就坐着玄冥、青青、霁阳、恒隆等一些老客,他们听到那些人把阿婉和帕鲁说的那么不堪,早已怒火中烧。终于霁阳第一个受不了,她狠拍着桌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