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

王嬷嬷自太皇太后入宫是便跟着太皇太后，那个时候两人都还是小姑娘，一个人深得皇帝宠爱的新妃子，一个是被分配给其的贴身小丫鬟。

在外人眼里她是有幸的，可以伺候受宠的新妃子，可以随着她步步高升，以后前途定然是很好的。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惠妃，也就是太皇太后，当初皇帝因为她蕙质兰心便封其为惠妃，可她私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贤惠、那么柔弱善良。

只要是比较亲近的宫人都知道，惠妃喜怒无常、脾气暴躁，动辄打骂丫鬟奴才。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宫中很长时间都未新增子嗣的原因竟是惠妃出的手，她进宫后恃宠而骄，宫中的被皇上宠幸过的妃子第二天都会收到她赐的避孕汤。

但若是有幸“逃过一劫”怀上身孕，她知道便也会强行堕胎。而宫中其他的阿哥格格也会被她欺负折磨，总之惠妃这人绝对和贤惠、善良是沾不上边的。

并且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先皇对比并未有何表示，仍旧宠惠妃如初，即使朝廷大臣屡次进谏。

王嬷嬷说完后现场一片寂静，似乎都没有想到看似温和、和蔼的太皇太后曾经是如此之人。

突然太皇太后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

她缓缓将视线转到王嬷嬷身上，眼中流转着些疯狂：“你以为你揭露出我的往事，你便可以置身事外吗？”

王嬷嬷却很是平静：“对啊，你不是什么好人，当然，奴婢也不干净，但是奴婢也愿意承认我做过的那些错事、那些恶心事。”

太皇太后恶狠狠地盯住王嬷嬷，而王嬷嬷却是不再看她转开了视线。

“当年，先皇去世，太皇太后您是在先皇的寝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