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阮软噘嘴瞪眼看向风清玉，语气中都是不满：“我好的很，头发也就乱了一点，衣服也就烂了一点。”

风清玉轻轻笑了笑，手抚过阮软凌乱的发丝，给她理好了头发，并将自己身上的外衣给她披上，最后才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是我的错。”

“哼。”阮软傲娇地哼唧，不过也不再说什么了，手也抱住了风清玉精瘦的腰。

…

第二天果不其然，尊主将阮软叫了过去。

阮软恭敬地给他行礼，雍正道还是笑嘻嘻让阮软找位置坐。

阮软坐在了下面。

雍正道扯东扯西地聊了很久，才慢慢地说正题。

“你知道你师父的决定吗？”

“知道一些。”

雍正道的身体微微坐正前倾：“你觉得…你们可以走到最后吗？”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我只知道我会一直和师尊在一起就对了。”

雍正道脸色不太好：“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师尊的感情或许不是爱，你们以后在一起的日子却还有很久。若是出了什么事，又该怎样走下去呢？”

阮软却像是对此很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样呢？”

雍正道直直地看着阮软，仿佛是不认识这人了一样。

这样的她，很陌生。

“你还记得你曾经与我说过的话吗？”

阮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自然记得。”

“所以，”雍正道继续追问：“你…对你师尊到底是什么感情？”

阮软红唇微启，冰凉的话从口中吐出：“师徒之情。”

“也仅仅只有师徒之情。”

“你！”雍正道的语气中有愤怒，更多的却是一种骤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