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这个猜测，她试着问：“瑶姐姐你在写什么？”

“你刚才和我说的呀，我得记下来，回头可以写进书里。”

慕娴赶紧制止她：“瑶姐姐你忘了吗，你已经写过这段了！穆仙被皇上宠幸，楚窈风中流泪。”

皇后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什么关系，我可以用在楚窈被宠幸的这段上。”

好……好吧。

“娴妹妹，你不会介意吧？”皇后突然抬头问她。

“不，不会，瑶姐姐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好了。”

慕娴突然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瑶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我侍寝过了？”

皇后放下炭笔，一脸诧异地看着她：“这件事全内宫的人都知道了呀。说是太后寿辰之日，皇上酒醉之后，召慕才人侍寝。”

……是这样吗？

“而且。”皇后又贼贼地笑了笑，“大家都说了，慕才人初承雨露，身子弱，一直歇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下得了龙床。”

……是这样吗！

慕娴感觉有些疯魔。

皇后突然一敲桌：“这一段可以用在妹妹穆仙身上！嘿嘿。”

看皇后奋笔疾书又一脸春色的样子，慕娴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皇后，不会是在写不可描述的情节吧？

“瑶姐姐……”

“嗯？”

“你这本书，是清水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