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兮接过信简,冷冷瞥了一眼,淡声道:“兰明秀,即便你的风流浪荡全是伪装,也莫要看不起别人!”
“即便是兰公子你方才不将信简给我,我也是有其他法子的,绒兮会的可不止威胁这一招!“
鲜有的给兰明秀和朝姿行了个礼,道:“公主和兰小侯爷慢叙,绒兮有事先行一步.”
尔后迈着慵懒步伐,头也不回的走远。
兰明秀微微怔忪,京城盛传相府小姐如何不堪顽固,不守礼仪,原不过是她想随心而活,不拘于礼,给他行礼,分明是疏离。
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内力已经散去,耳边响起沈绒兮的那句“即便是兰公子你方才不将信简给我,我也是有其他法子的,绒兮会的可不止威胁这一招!
化功散,原来他十分不屑的威胁说辞不过是她拖延时间的手段。
不知怎的忽地那日去找许默谈条件的时候,他曾说可助沈绒兮成事,帮她教训朝姿,许默是否在那时已经看出他的目的并非是帮助沈绒兮而换得一个条件,而是借他人之手如自己之意?
他拒绝之时提到沈绒兮便是满脸笑意,暖入心脾,说兰公子莫要下看了她,她想收拾一个人必然做足了准备。
谁说不是呢,只是他明白太晚,执意如此,才使自己这般境地。
呵,他自认为自己准备的万无一失,不想还是差人一等,被许默三言两语的说辞劝得改了主意,就是现在擅自改了家族内部众多事宜打乱全盘计划也不曾后悔。
回头看着坐在不远处桅杆上的女子,她也曾是让自己心动不已的存在,从什么时候起,为了那些过去了好久的事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了,风流浪荡,锦绣堆里风花雪月,他甚至都不曾想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误会,便在此时拉了她嫁给自己,帮助别人伤害她,还跟说相互折磨,不死不休。
他是不是太过自信,忽略了太多,以至于极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