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的马是小黑吗?”许仙拿着布兜一蹦一跳的问。
“是啊。”
“娘亲真是好骗呢……”
“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许默:“……”
当初装作熙墨的事情终究是漏了陷儿,这后遗症可不好治啊!
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走远,许默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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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络,你尝尝我这个梅子扣肉做的好不好吃?”桃羽兴冲冲的端着一碟菜从厨房里跑出来。
坐在树下晒太阳的缔络,眼眸转了转,站了起来,道:“你在哪里?”
“来,我牵着你。”桃羽将菜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拉着缔络的手。
红莲经练入骨血,缔络的眼睛已经不能正常视物,与瞎子无异。
“好吃吗?”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桃羽坐在缔络怀里,拿起勺子自己尝了一口,笑道:“我也觉得很好吃。”
“对了,一会儿兮兮就过来了,说是要说是要凑一桌子搓麻将,你和许仙去河边捉鱼吧!”
“好。”
“许仙后天生辰,你这干爹想好送什么了吗?”
“想好了。”
“呐,我与你做了一身红色的衣裳,你随我进来试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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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明秀,我和她们联络的信鸽呢?我方才看见有鸽子飞进来的!”如烟一脚迈进屋内,看着兰明秀疑惑问道。
“哪里有鸽子?”兰明秀一副疑惑模样。
“奇怪了!”朝姿走出门,准备去那鸽子惯常吃东西的地方看看,想起来好似玉米没有了,转过身,又朝着屋内走去。
这一看不得了,兰明秀那厮正从点了一根蜡烛,正准备烧掉从鸽子腿上拿下来的纸条。
“兰明秀!!”如烟急吼吼走过去,一把抢过纸条。
兰明秀感觉大事不妙连忙拔腿就跑。
………………
“霁缺,绒兮又给我写信了,约我去她娘亲那里打麻将!”
“娘子,我不想去!”
“你忘了娶我的时候说了什么?“玄韫自豪的挺了挺胸脯,大声道:”这个家是我做主!由不得你不去!”
“娘子,你忘记你上次去输了多少金叶子了吗?”霁缺小意提醒。
“难不成你可惜那一点钱?我的开心还比不上那些金叶子吗?“玄韫出声质问。
“比得上,比得上!”霁缺无奈扶额。
“娘亲!”“奶奶!”
正在浇花的女子转过身来,笑着道:“千云,兮兮来了。”尔后招了招手,许仙便过去,走到韩矜杳面前,道:“奶奶,你拿着小青和小白,我帮您浇水。”
“好,奶奶拿着。”韩矜杳笑着拿过布兜,沈绒兮连忙上去把布兜接过。
娘亲害怕这些东西,要是受了刺激,想起来旧事,又得麻烦兰明秀给娘亲催眠了。
娘亲当初受不了自己背叛爹爹和别的男子过了那么久的日子,险些抑郁疯魔,兰明秀是鬼子,一手催眠改人记忆之术了得,多亏有他,娘亲和师傅才安静的过了这么多年。
“绒兮这是什么呀?“韩矜杳疑惑问道。
“许仙要养蛇,这是两条小蛇,没有毒的,娘亲莫怕。”
“嗯。”韩矜杳点了点头,看见缔千云走了过来,道:“你到哪里去了?”
“我换了你做的衣裳,好让女儿看看合身不合身。”
“爹爹,合身着呢,娘亲的手艺,你还信不过嘛!”
缔千云敛下眸子,当初就不该把矜杳托付给那人,以至于发生了那样的事……
她做的衣裳有时并不合身的,倒是像那人穿的。
到底是自己的错,不敢面对,将她丢给了别人,现在……都是他做的孽。
“信得过的。”缔千云将那些思绪抛开,笑了笑道。
“呀,她们都来了,娘亲,你看着许仙,我们去打麻将啦!”
“好。”
…………………………
沈绒兮嘚瑟:“玄韫,你又输了!哈哈哈!”
玄韫苦瓜脸:“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
桃羽:“我借你一些我们继续吧!”
玄韫:“好好好!”
如烟:“这把我赢了,就不收你金叶子了,你做我这里吧我匀一些运到给你。”
玄韫:“好好好!绒兮,你看你良心全都让狗吃了!”
沈绒兮:“哼,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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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子站在一起,看着打麻将笑的欢腾的几人。
霁缺绷着脸:“公子,能不能让你家的别再约玄韫打麻将了,属下实在是输不起了。”
“哼,她开心是天大的事情,你算老几?”许默递给霁缺一个牌子:“好好搭理这间铺子,多挣些钱罢。”
“多谢公子。”
兰明秀:“好想变成麻将,被我家娘子揉搓。”
许默嘴角抽了抽。
霁缺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了一眼兰明秀。
缔络道:“没志向,我从全都是揉搓她的那一个。”
许默接上:“我也是!”
霁缺不甘示弱:“我,我……也是!”
霁缺话落,许默,兰明秀,缔络都鄙夷的哼了一声,齐声道:“妻管严,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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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王府
秋千上的女子笑语生生,许逸澜在白玉石桌上喝茶。
“逸澜哥哥,你过来推我!”
许逸澜看着那女子的眼光悠然深远,很久以前,她也这样叫他。
“好。”
时光凝止,静刹永恒,好的和不好的,错过的和失去的,一切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