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冷”的一笑坐了下去,但视线的目光却一直焦距在了伊颜脸上从未离开,讥讽笑意缓缓的说道:“姑娘你还当真活的糊涂?说我手不干净,但是我也是看戏的光着,顶多是个知情不报的人,可知情不报的人除了我,还有我们的皇后呢,她可是你母亲的最好的朋友,当然真正沾血的人可是咱们的太后,刽子手也是这宫里头的皇帝了。”
伊颜屏住自己内心的鼓舞,从耳朵听进心里头直直的发痒,缓缓在转变为海浪的彭拜,随即都有可能涌了出来,倒灌在身边的每个事物,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一堵墙能撑到什么时候,突然间升起了一个念头不来南寇多好啊!晋安的皇帝一直劝说着自己不要来,几乎是已经强行的态度。
她冷声了笑了,提醒的语气念着:“戚夫人这样说,就不拍隔墙有耳这话传进了人家的耳朵里,你不知还想活命吗?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戚夫人没有管她说的话,直接表达着:“我都这样说了,姑娘是还想说不明白,还是想说不懂?”戚夫人绕起了得意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她找到伊颜神情的一丝浮动,便觉着十分的痛快。
面无神情,冷清出奇,伊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视线再也不与戚夫人交视在了一起,身上的寒意散发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只见她冷冰冰的吐着:“我爹大概做的最大错误就是把你带进了这宫里头。”
戚夫人见着伊颜要从亭子中离开的步子,也起身跟了几步过去叫唤着:“要走,你这就走?我没错,是你爹把我带进着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我受精排挤嘲讽,他活该,活该遭到人家背后的刀子,是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万众之失,被人推到风浪口做替死鬼。”几欲带着咆哮。
玻璃破碎的时候声音很清脆的“啪”的一声想起,此刻伊颜脑海中想过了这个画面,心里头如同有一根针一样刺了进去让自己不能喘气,从前的她在逃避,躲避应该承担的责任,她觉得原主的不应该活在仇恨中颓废,而“她”也应该是有着自己的生活,但她们本来就是融为一体了,一股对于她来想的不敢想的念头涌起来在心里头念着:“你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她没有在回答戚夫人的话,而是亭子台阶走了下去,从从戚夫人的眼中缓缓的消失了。
伊颜站在林子中,脑袋剧烈的痛疼起来,那一闪一闪的画面如同瓶子的破摔,一次又一次的发出“声音”作响着,又如同闪电一样,一晃而逝的掠过,让人无比的窒息。
阴沉的天气乌云压顶了起来,无风的感觉让人十分的沉闷,她所处的周围空气中飘浮着泥土味,青苔味,还有树木散发出的味道,错综复杂的进去鼻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睛迷离的几次想要昏倒下去。
突然,一道很强烈的东西带着杀气从她的肩部边缘刺穿了过去,伤口立马撕裂开来引起的疼痛让她有些恢复着神志。
这林子其实也是杀人的武器,一个不知道的人进去这林子触动了机关便不是死在这里,就是被那些利器追的逃出去。
这些利器出现的方向跟他们移动的步伐有关系,就好像生灵一样有灵性,只要是你想靠近它,或者是往着里头走,便会触动很多的利器出现将你驱赶,所以一般只要往回走的人是几乎着林子不会死在里头的,但非要往里走的人必定要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