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金童玉女!”
“那男子好似是恪王。不过那女子却不知道是谁?”
“什么?恪王?恪王年过三十而未婚配,今日却拥美女纵马长街,这是老树开花了?”
“看来恪王的喜事近了!”
“恪王有克妻的传闻,这回的小娘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别还未过门又被克死了吧?”
“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恪王克妻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恶运早就过去了,这回啊,恪王一定能顺顺利利地娶到一名王妃!”
“恪王这个年纪了,也是该成家生子,好告慰先太子的在天之灵!”
“嘘!这话你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嘴上说出来。不好!”
百姓的这些议论,李渡一一听在耳中,不免有些百感交集。
父亲在当太子时爱护百姓,仁爱慈悲,在民间的声誉很好。虽然早就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但因为父亲,百姓对他也十分照顾维护。
朝臣多半觉得恪王窝囊。
但在民间,对恪王的同情和喜爱却更多。
这都是父亲的仁明给他留下的余荫。
如锦将头埋在李渡的胸前,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内有力而有节奏的心跳,“噗咚噗咚”,让她的心也颤动起来。
他的怀抱真暖。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锦儿,到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
如锦醒过神来,看了一眼四周,是个完全陌生的所在,她迷茫地问道,“李渡,这是哪儿?”
这是一座再寻常不过的普通民宅,看样子应该处于北街。
北街这里从前有一个集市,只不过后来东市和南市发展地更好,所以这里逐渐萧条。
客流量少,自然而然地沿街的铺子便就生存不下去了,路两旁空出来好多铺子,也没有新东家,就这么空关着,逐渐破败了。
四妹慕淑荇的那位表哥开的四喜斋就在这里附近。
李渡笑着跳下马来,然后不由分说将她也抱了下来,“这是我的地方。”
如锦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该不会是玄羽卫的总坛吧?”
她所知道的玄羽卫一直以来都是陛下的亲卫,是一支极其神秘的精锐部队,几乎无所不能。
而与其他的部门不同,玄羽卫没有设固定的衙门,玄羽卫的总坛在哪里,除了陛下和相关人员,谁都不知道。
玄羽卫,也不会随意带外人进入。
李渡温柔地冲着如锦笑笑,忍不住用手指去点了点她的额头,满眼都是宠溺,“我的锦儿真是聪明!”
他顿了顿,“没错,这里就是玄羽卫的总坛,是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地方。今日我带你来,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
如锦心中微微一动,“看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