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我确实在行!医花医草医灵木自然也不在话下。既然这位夫人也知道医者是一理通百理,想来贵府的公子也已经康复如初!也省的我再为此白跑一趟!”
“噗嗤!”大殿之上突来一声。乐遥装模作样的直呼太热,让身边嬷嬷扇起扇来。
“你!”尚书夫人被人下了脸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时气的发抖!脑袋也渐渐清明起来,眼前女子身份再不济也是挂着昱王妃的头衔,皇后、太子妃都是护短之人,她虽记恨在心也不能做的太过了。况且听她意思……开朗的病还有的治?!
“不知昱王妃打算如何医治,何时开始?方不方便让人旁观?”一直充当隐形人的黄衣女子热情上前,她爱看一些奇门书籍,对花木栽种位置也颇有心得。今日这两株牡丹花生的怪异,她好奇心使然!
“治?治不了!”言千金起身绕着两株晃动的花头喜笑颜开。
“那你充什么大头?!浪得虚名。”史文玉来了劲儿,她才不相信痴了十年的人能一夜成神医!荒缪!
“你瞎嚷嚷什么呢?没病怎么治?!”春雨最见不得有人随处喷粪!况且还溅到了她家小姐。
“你说没就没吗?不是病症又怎会长成这样?!”
言千金笑了笑,伸手摸上了那株粉黛。
“别!”皇后出声阻止,顷刻间大殿上噤若寒蝉。
刹那间,惊呆众人。顺着言千金伸手触摸的地方,如水波荡漾一般露出原本粉色重瓣,白中挂粉、色泽柔魅。大殿中花香沁鼻,弥漫散去言千金收手后又恢复原样!百花镶金似乎未曾变化。
“这?!”皇后移步殿前,一时震惊!
“不可能!”尚书夫人离的近着实被吓的不轻。
黄衣女子非常激动,上前拉住言千金的袖摆急道:
“你是如何做到的?!”
史文玉更是不信邪,以身试法抬手就冲言千金刚才收手的地方摸了上去。
“咚!”一声!离奇倒地,尚书夫人尖叫一声。砸的心惊喊的肉跳!一时大殿乱了锅……
一声皇上驾到!止住了乱场。众人恭迎圣驾之时,还不忘摸了把手汗。尚书夫人更是吓的六神无主,头晕的紧!事实证明皇后的那两株牡丹是万万碰不得。
浑眉寒目,凛凛生威。抛开那紫金冠皇蟒袍,真龙之气萦绕。言千金腿没跪身微曲,看了眼后心中吐槽:谁说的帝王天生一张脸!还真没说错,根本看不出喜怒。伴君如伴虎、实在不算过分!
“何事,如此热闹!”北宫烈看了眼地上躺平之人,让吴公公去请了太医。面无表情的坐上正位,朝皇后拍了拍身边位置。
“还不是我那两株牡丹闯的祸。”白文萱挪步坐回原位。
“哦?!皇后不是都下过了禁令!难不成有人明知故犯!”北宫烈冷哼一声,不怒自威。吓的尚书夫人眼前一黑瘫软在地。
“冤枉啊,皇上!”尚书夫人脑中一热惊呼出声!:
“明知故犯之人是——昱王妃!都怪妾身一时疏忽让女儿受其牵连。”
大殿之上又一次禁声,众人都往边上轻微挪开一些,尚书夫人怕是吓傻了竟然在殿上开始胡言乱语。
北宫烈听闻恍神,昱王妃?!不是那位言相的嫡女吗?今日也参加了皇后的牡丹宴?他倒是「开胃赛」途中有派人去查过此女子,只是去的人石沉大海无一回来。没想到今日在皇后这儿遇上。
“昱王妃人呢?!”
“臣女在这里。”言千金直起身来行了半礼。吓的周围人不敢吭声,乐遥郡主敬身前的这位昱王妃:见君不跪是条汉子!胆肥的不少,能活下来的不多。她相信自己的交友眼光。默默地给身前人投去了崇拜目光!
北宫烈看到殿上直立的人,脸色阴沉。
“什么时候进的宫?”
“清晨和昱王一起。”
“昱王清晨在龙华殿,你在何处?!”
“臣女初次入宫,走丢了转了一大圈才找到路。怕错过皇后娘娘的牡丹宴所以没能赶上。”言千金完全可以忽略这些繁文缛节,不过她也不想多生事端。能做到什么份儿尽力,实在不行就摊牌!
大殿一股冷风窜来、众人虽然免了跪礼却也不敢动上一动。
良久,只听一声:
“啪!”
又是一声:
“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