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玉心里慌张,想要摆脱冯良贵的触碰,却轻易不能。
“国舅爷,你喝醉了,奴婢出于寒门,走投无路时投靠旭春园,只是在国舅爷的寿宴上献过舞,此前不曾见过国舅爷。”
冯良贵笑嘻嘻的,神色间对谢婉玉的垂涎已经不加掩饰:“不管你来自何处,我看着你就想亲近,你就做了我的人,我把你接进府去,以后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也不用在这旭春园里辛苦度日。”
谢婉玉躲闪着,用最大的力气挣脱了冯良贵的手:“国舅爷,人各有命,我安于这样平淡的生活,不适合国舅府的奢侈繁华。”
冯良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倾城姑娘好像不识抬举,这旭春园里都是什么人,不是罪人之后就是低下贱民,做着搔首弄姿的行当,赚不了多少银子,也没什么尊严,今日来了王公子,明日来了李公子,要你伺候,你还能拒绝不成?”
“国舅爷,我们这儿是教坊,只唱歌跳舞,如果国舅爷要寻欢作乐,还请换个地方。”谢婉玉渐渐的拉开和冯良贵的距离,她可不能栽在他的手里。
冯良贵此时露出了恶心的嘴脸:“我今日就要定你了,谁还能阻止不成?还是你以为,你能拒绝?”
谢婉玉知道强权之下,这里的人没有谁能拒绝这些权贵,所以她开始害怕,甚至逃避。
可是冯良贵还不过半百,体力尚好,根本就没有给她逃开的机会。
于是她开始在这狭小的空间躲避冯良贵,拉扯之间,乱了衣裳。
“国舅爷,我今天身体不适,求你放过我!”谢婉玉哀求道。
冯良贵拉住了谢婉玉的衣袖,任她用力也挣扎不掉,眼睛里是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笃定:“我看你不是身体不适,是心里不适,可我得不到你,我心里才不适,我焉能为了你舒服,而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