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华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你却如此执着。可笑的是,你爹把那个女人看得如此重要,但她生前就只当你爹是个孩子,后来她另嫁他人,死也死在了他人身边。你要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倾城和那女人生得像,这辈子都可以依附你爹而活了,再也没什么活人能比得过她。”
“娘还是没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石头一般的爹柔情万种。”高纬想不出来那样的人该是何等模样。
明月知道李芝华不喜提及那个女人,帮着李芝华道:“少爷,夫人也挨了将军一棒子,现在忍着痛呢,还是早些让夫人回去歇着吧。”
高纬也知道父亲心中另有所爱,对母亲来说一定是永远的痛,只好悻悻的收起了追问的念头,愧疚道:“爹连娘也下得去手,是我连累娘了,娘还是回去休息吧!”
李芝华现在怎么可能安心休息,望着面前的儿子道:“你受伤严重,也别再说话了,等大夫来看过了,我就回去。”
大夫来看后,果然是要躺半个月。
李芝华怨高熠,怨得咬牙。
她走出东院,擦去了眼角的泪:“我嫁给他近十六年,一直克勤克俭、持家有道,做个贤妻良母,可他今日不仅将小纬打成这样,连我也都下得去手。”
明月安慰道:“夫人,别难过了,将军就你一个夫人,少爷一个儿子,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李芝华望向西边:“可若不是那个倾城,将军又何止于此,这样下去,只怕将军府不就只有我一个夫人了。”
明月安慰道:“夫人,将军不是那样的人,您是将军的糟糠之妻,将军怎么都不会对你不住的。”
高纬受罚,卧病在床。李芝华也身体不适,足不出门。高熠的生辰都就显得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