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抿唇浅笑：“如果是我，只要对方对我很好，是谁都无所谓。”

宋漪噎了下，疑惑道：“那你真的爱沈濂吗？”

“绝对的忠诚算爱的话。我也不否认我爱他，应该说我无时无刻不想宣告自己爱着、并渴望占有他，他连性命都是我的。”程亦然说着看了宋漪一眼，笑道，“理解了吗？这样的相处格外舒服。”

宋漪：“……”到底舒服在哪里？

“你为什么更茫然了？”程亦然瞥了眼她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直接说你和秦祌的事吧，我大概能当你的心理咨询。”

“没什么想说的。”宋漪埋头开始画房子。

“宋漪是单纯的爱无能吗？”

“这是种心理疾病吧？”宋漪很抗拒，“虽然我对爱情什么的不感兴趣，但还不至于。”

程亦然邪笑道：“难道不是因为受到过什么刺激？啊对，姐姐上一代的关系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我的父母很恩爱。”

“秦祌什么时候开始追求你的？”

这问题跳得有点快。宋漪默默吐槽，回答道：“中学时期。”

“具体一点，高中吗？”程亦然降低她的戒备，“只问这个。”

宋漪沉默了两秒，开始解释：“秦祌的父亲是我父亲的下属，关系很好，秦祌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几乎是一出生就在一起。”

“哈？”程亦然震惊，“所以是初中吗？”

“不是，我不知道。”宋漪回答得很无赖，“我知道秦祌喜欢我的事是在高一，当时他有女朋友，我和他的女朋友还成为了朋友……”

“姐姐的交际能力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要关注这种问题。”宋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我被他女朋友莫名其妙的针对，还被说了莫名其妙话，一年后他们分手了，那个女生最后说给我让位。”

程亦然眼底冒起星星：“姐姐的中学时代这么劲爆刺激的吗？”

宋漪闻言有些在意，问：“程亦然是在中南中读的高中吧？那不也是贵族学校吗？”

“差不多，但严格来说不是。”程亦然正义脸，“或许我们学校确实有不少劲爆新闻，但我当时是被沈濂摁在在地上摩擦的小可怜，某种意义上是个纯情的女高中生。”

纯情？或许吧。宋漪憋笑，继续涂自己的画。

“宋漪，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喜欢上秦祌？”程亦然凑过去问。

“我没必要去理会每个人的喜欢。”宋漪冷酷道，“你可以想象一下我有多受欢迎，每天要应付多少人。如果说真的是因为什么创伤，那就是感到无趣和厌烦了。”

程亦然：“……感觉被你秀了一波。”

宋漪很好商量，抬头和她道：“没事，我喜欢你。”

“滚开，被沈濂知道会扒我皮的！”程亦然说完，突然一拍桌子，高声道，“姐姐！你这是把路走窄了啊！性别这方面别锁太死”

宋漪愣了下，歪头仔细思考。

程亦然笑得一脸烂漫：“话说，我想知道姐姐和秦祌高一的女朋友发生了什么！”

“算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无浪漫情节无性恋。”宋漪不接程亦然的话，嘀咕道，“果然还是退婚吧。”

程亦然：“……”诶？不对，姐姐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