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西街的二狗子捡到了一个钱袋子,你猜里面有多少!”
“嚯!二狗子运气啊,你这么一说,那不得有个三五十两?不然你都不稀地说啊!”
“那可不,不过也没那么多,就三十七两,官碎连着的,钱袋子精致得紧,他没敢花,留在那儿等了一个时辰,把失主给寻回来了。”
“不会吧,二狗子是这种人?!你们看错人了吧?”
“不是不是,就是二狗子,就是那钱袋子上面绣了个朱字,他没敢花出去”
“哦我说呢他怎么变性子了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那个朱贵人请了二狗子上点香阁喝酒去了,反而花了五十多两呢!”
“哟!!这可是贵人了啊!随手赏点就够了,怎么还请喝花酒呢,就两个人也不至于花五十多两吧?”
“要不说是贵人呢,怎么能和我们一样啊!人家还请了好多路人呢!据说是以二狗子的名字请的,这下他可出风头了!”
“那可不,当场就拜服,肝脑涂地了!”
“这可就是笑话了,人家贵人怎么能有他能办到的事嘛!说笑说笑”
“这你就说错了,人家还真有点不好办的事,只是这可不能说出来”
“啊?哈哈哈哈我懂,来啊掌柜的,开一坛桂花酿,再来两个下酒菜!”
“老弟懂事,来坐。话说那朱家人呐,家里不可议,但是总有些事情不方便做,那些随行吃喝的见着有机会,那是一个激动啊,就当场效忠,求了个差事来。”
小小酒馆在街边很是吃得开,客人不少,但那两个在角落里的客人也是说的小声,躲在角落,只有一个小家伙在边上,说的也不怎么担心,区区幼童又能有什么影响呢!
说到差事之后又是一阵沉吟,只是握着手中的酒杯笑而不语,一侧的酒徒闻弦如此,立马又满上了一杯酒言说:“老哥消息宽广,还请给老弟说道说道。”
那人得了酒水,本就满足的脸上又是一阵得意,见得拿捏得差不多了,放下了酒杯去,于那人继续说起来。
“嘿嘿,那人是朱家的,但里面听说争斗得也欢实,所以在外面招揽许多人手帮里面办事。”
见得那打探消息的人未有颜色变动,散布消息的人嘿嘿一笑,说的愈发深奥起来。
“但是里面可不比其他地方,想要给里面的人办事,可不得要看到些身后的底子才行。”
说完这里,那打探消息的人已是意动,看来那所谓的底子就是此行的关键了。而见得终于有了脸色变换,那人再次笑了一笑,终于是将那抵了自己酒钱的消息说了出来。
“就是钱财呐。要想帮宫里办事,没有钱可不行,一般人也没机会接触这些。”
“他们已经约好了在正月十三的时候再次相聚,到时候就要看谁的资本多,看谁能接过这一差事,一步登天了。”
“哦老哥大气,来,敬你一杯!”
“值当吧?!”
“哈哈哈老哥说的哪里话,哪有什么值当不值当。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