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顾深寒森冷的视线,几个人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们连滚带爬的起来,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走的时候还哎哟了好几声,鹿然不禁怀疑顾深寒下手到底有多重。
“没多重,真的。”顾深寒一脸认真。
鹿然啧了一声:“看样子应该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
果不其然,后来的半个月,鹿谦和再也没找人在她的地盘闹过事。
起初鹿然还以为是因为几个保镖都伤着了,后来才发现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最近鹿谦和一直焦头烂额的,鹿氏也出了不小的乱子。
某天鹿然被顾深寒按在怀里揉了好久之后,抬头问他,“你出手对付鹿氏了?”
顾深寒吻住她的唇角,显然对她这种在亲近时煞风景的行为非常不满。
但只要是她问的问题,他不可能不回答。
顾深寒把人抱在自己膝头坐着,仰视着她,像一个臣服者一般,眼中是漫溢出来的爱意和迷恋。
“随便给了个警告,他要是再来烦你”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鹿然也能猜到。
她叹了口气:“唉,天凉了,鹿氏该破产了。”
天凉鹿破。
天知道她只是随口感叹一下,没想到顾深寒忽然正色道:“遵命。”
鹿然:“倒也不用这么听话。”
他最近乖的像大型犬类,鹿然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
果然,一场深吻之后,他动情不已,却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瓣,双眼朦胧的看着她。
“然然,我们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