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雄堂姐及家人从地里回来,看到李启雄一家三口回来,开开心心地泡茶热情招呼。
堂姐表示招弟漂亮,喜真也漂亮,又问招弟家中兄弟姐妹多少。
招弟还没开口,李启雄嘿嘿两声说:“没男孩,她家没男孩。”
招弟真是搞不懂李启雄什么心态,好像招弟家没男孩也值得他高兴,心里嫌恶地在心底将他骂了千万遍无知垃圾。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就是南极和北极的距离,而且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拉着人家要登记的,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软弱愚蠢。招弟在心里也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垃圾。
堂姐只是哦了一声,算是回应听到了,她接着到厨房帮忙煮饭。李启雄也跟着去帮忙,他们讲着贵州方言,吱吱吱吱的像小鸟唱歌,招弟听不懂,无非就是谈论自己一个大学生与一个小学生在一起,野兽与美人,招弟不管他们了,抱着喜真休息。
吃饭了。满桌子的风味,看起来却非常黑暗料理,腊猪耳朵炒香菜,黑红相间的烟熏肉炒豆干丝,土豆焖鸡蛋……
很香,招弟吃了两碗饭。妈妈的坐位上,她的饭桌周围都是饭粒。堂姐非常细心地给她夹菜,她慢慢地夹起往嘴里送,慢慢地扒饭,却有大半的饭粒顺着碗缘掉落下去。想必她也不想这样,只是控制不住。
一家人都表面平静,见惯不怪。只有招弟,心里翻涌着一个念头:以后,李启雄会不会这样呀?自己的喜真会不会这样呀?多遭罪呀,她本人痛苦,看的人更是心痛。招弟亦当作没事儿的一脸平静吃自己的饭,然后给喜真喂饭。
堂姐问李启雄是不是回家安居,带着老婆孩子不走了,顺便可以照顾妈妈。李启雄说自己倒是很想回家定居,但是贵州太冷了,老婆孩子是南方人适应不了。妈妈哦哦几声,不知她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