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雄哥什么都与我说了,但是,你好像误会了他。我不想替他保密,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和他,都是一窝蛇鼠,我才不要听你的鬼话。”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雄哥,当然,也看不起他的朋友,毕竟,厌屋及乌嘛。”
算他还有点自知知明,就听听他嘴里能吐出多长的象牙。招弟直直地盯着他。
“雄哥,雄哥其实病了。”
是吧。招弟反问一下。
“真的,他说是他妈妈遗传给他的死型判决病,他没说具体是什么病,我也不知是什么,他说不想让你知道难过,他只能躲得远远的,能躲一年是一年。”
是吧。
招弟表情无动于衷,一个不负责的男人,从来没有信任过老婆,将自己想像成什么样子,如果自己知道他不是幸运的另一半,自己也绝对不会丢下他不管,可是,他却自私地选择离开,真狠心,连女儿也舍得抛开远远的。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就连招弟现在,也有自己的理由认为自己现在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