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帮着俄国人搬画,刚才安娜与招弟的谈话可是被他听得一清两楚。
招弟回到宿舍已是天旋地转,每个月的非常时期,总是头痛得厉害。这让她总是想起李启雄炖的乌鸡当归汤。出外流浪这么久,他是自己心底小小的温暖。
第二天,她是被安娜电话吵醒的,问为什么没有上班。招弟看看手机,天哪,一不小心睡到九到半。安娜说那个文化流氓又带了一个歪果仁,叫招弟快点过去。
招弟匆忙起床,梳洗,跑过去。
文化流氓仍然戴着墨镜,对招弟的到来凝视片刻。然后继续与身旁的歪果仁谈笑风生。这位歪果仁长得好精致,一头飘逸金发拖在脑后,与昨天精壮的俄国人相比,非常艺术气质,有点像法国人或者意大利人。俄国人让人联想到画商,而这位,应该是位艺术家。果然,艺术家讲的是法语,法语与英语有一些类似的发音,招弟能听懂一点点,墨镜男与他媚来眼去,比手划脚,谈得好不热闹,最后买了两幅中国画家的水墨画。法国人买中国水墨画,想来,应该是位混血华裔,有着对中国文化的深深热爱。招弟盯着他,眼神痴傻样浮想联编。她没有注意到,文化流氓也在盯着他。
“法国卢浮宫那张,有吗?”他看到她很不礼貌地盯着客人那么久,便打断她的思想。
“临摹,有!”招弟带着他们到三楼展厅,蒙娜丽莎,这种画,自己的老师两个小时画一张。
法国艺术家摇摇头。文化流氓也摇摇头。
“xxx origina xxx”招弟听到他们在交谈原作,心里嘀咕要原作自己到卢浮宫偷去,何必要来这里问呢。
“他要原作,不要商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