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把江寒衣放在副驾驶,给她扣好安全带,转了个圈走到另一边,在驾驶位坐下。
视线瞥到她因难受所皱起的小脸,心里有股燥意。
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祁家老宅。车子停在门口,祁郁年下车把钥匙扔给了季瑭,抱起江寒衣走进屋内。
“二爷,夫人送”季瑭见着这一幕,嘴角撇了撇。看来是他多虑,夫人都直接被二爷抱回家了。
可怜的他就是那个万年无法开窍的单身狗。
客厅里刚吃完饭的三人一眼瞧见他怀里的身影,立马激动的走上前。近了才发现不对劲。
“我孙媳妇这是怎么了?”
“我儿媳妇这是怎么了?”
祁郁年脚步未停,冷淡的说了一声“醉了”,也没再去管,径直走向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将怀里的人轻放在床上,打算去给她倒一杯水,手腕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
“不要走”
这撒娇起来的语气,听得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敢再动。
就这样在床头坐下,伸手给江寒衣撩开额头上的发丝,替她抚平皱起的眉心。
江寒衣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慢慢蜷缩起来还不忘抱着怀里的大手。过了一会眼眸微睁,带着水雾的双眼含着委屈。
“要亲亲”
说完还砸吧了两下嘴。
祁郁年不自主的俯下腰身,喉结滚动了一下,幽深的眼瞳对视上她的,嗓音深沉低哑:“要什么?”
江寒衣抿着唇瓣,吐字清晰,坚定的道:“就是甜品店收银员说的,你一口我一口才是浪漫,一样的亲亲。”
妖精!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词汇,用来形容身下的人再合适不过。
“你确定?”三个字带着浓厚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