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宁月和慕容澈离开后,南疆太子才有探了一颗脑袋出来。
上官倾墨面色黑如锅底,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收紧,只听得咔嚓一声,手中的杯子竟然被他捏碎了。
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桌面上,锦成像是习以为常了,递了一方手帕过去,对此没什么情绪。
而南疆太子常年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皇宫里,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也常常受伤,这点小伤他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
拓跋衍坐到上官倾墨对面,看着男人慢条斯理擦血的动作,小声问:“二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姐姐,那是你送她的。”
前不久是上官倾墨的生日,拓跋衍想不到送什么礼物给他,就干脆把国库里的锁心铃送给了他。
虽然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但锁心铃已经是他能找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上官倾墨没回他,擦完手后随手将帕子丢在一边。
片刻后冷眸扫了过去,那冰冷的目光冻的拓跋衍差点没当场去世。
“明天开始,和你姐姐保持距离,不要给她添麻烦。”
“哦。”少年有些委屈,一双美眸里泛着水光。
有些事放在慕容澈还可以做,在这龙潭虎穴里就容易处于风口浪尖。
上官倾墨和宁月的关系本就让她在大楚岌岌可危,她不能再和南疆太子有任何关系了。
大楚的驿站距离上官倾墨那边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现在是深夜,慕容澈出门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守卫。
他微微垂着头,嗓音清冷又温柔:“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