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一周的木天蓝又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迎面走来的苏乐看到我显然有点吃惊。
她看了看手上的信封,再看了看我突然明白了过来。
“不错,是我约的你,怎么,姐姐也有不待见妹妹的时候呀!”
我双手倚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傍晚的凉风习习。
苏乐走过来:“瑾夏,你好吗?”
她的关心从来不刻意,有时候甚至像母亲的问候。
我有那么一瞬被沦陷,但很快便从沦陷中抽身回来,我冷笑了两声,“好得很,苏乐,怎么样,妹妹的男朋友还受用吧。”我挖苦道。
她哑口无言,脸很快地失去了颜色。
我走到天台的边缘,伸出半个身子眺望着楼下的风景,我实在不想,算了,我回头脸上已扬起浅浅的泪痕,苏乐一向只看惯我的嚣张跋扈。
“我…我过得不好,很不好!”泪水很快从眼底流了出来,她有些动容,慌张的在包包里翻纸巾。
“我只是外表光鲜的被别人握在手中的精美的欧式匕首,时刻准备着刺入对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