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漂亮。”柳依依言不由衷地赞叹着，心里想的却是萧尔凡的内心究竟是如何评估和判断一个女人，并与之相处成怎样的男女关系。“她的眼睛像海水一样蓝，嘴唇也很性感。”

“嗯，还好，”萧尔凡点点头，以示赞同。“很多模特儿都很漂亮，这是这个职业的基本条件和要求，但光有漂亮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要有人发掘，有人来给你包装，还有人愿意捧场。”

“她看起来蛮眼熟的，好像在地铁的广告上有见过。”

柳依依凝神细想后，问萧尔凡：“是名模吗？”

“还不算。”萧尔凡摇摇头，“两、三年前，她只是个小模，没什么名气，但现在比较有名了。”

“你和她合作过很多次吗？”柳依依继续追问，很感兴趣的样子。

“也就三、四次吧？我接过几个案子，只要客户没有特别指定模特儿，我会找她来当模特儿，她的塑造性不错。”

萧尔凡扭过头，似乎有些讶异地看着她。“怎么，你对她那么感兴趣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

柳依依挽着萧尔凡的胳膊，心思所念地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会介意吗？”

“好呀，”萧尔凡笑了笑，轻言道，“你想问就问吧！”

“公司里的设计师传言说，被你捧红的模特儿都和你……嗯，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