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那里可是法国文学的重要城堡,也是存在主义的发源地!”柳依依也兴奋地叫着。
“是呀!我们可以去坐在萨特、卡缪曾经坐过的椅子,就好像跨越时空与他们本人一起,探讨存在主义!”萧尔凡大声地说着,高兴得就仿佛这些哲学大师们,已经预约好了与他们的促膝长谈。
“哇!这真的是太令人神往了,太不可思议了!”柳依依拍着手,和他一起,开心地笑着,憧憬着那美好的一刻。
“你知道吗?毕加索曾经把那里的墙涂成蓝色!”萧尔凡继续兴奋地回顾着这个让他们俩无比神往的Café de Flore。“周总理在成为总理之后,甚至专门寄上香烟给那里的侍者!”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柳依依高声地吟诵道,“我知道,徐志摩也到过‘花神’!”
“‘A maroyed, but ed.(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萧尔凡也大声地,“还有海明威,他也到过‘花神’!”
“还有拜伦!”
“还有……”
清寂的街道和夜空,回旋着两个年轻人开心的笑语,如春暖花开时节的明媚春光,温暖着冬日的寒夜,滋润着两个相依相偎的灵魂。
那一刻的美好与甜蜜,美得令人心醉,而多年以后,柳依依在夜深人静之时,常常会无法自抑地想起,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