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话多。”孟秋从远处走来，看见云初瑶怔怔出神的模样，抱怨了立春立秋两句。

立春立秋细细看去，才发现云初瑶神色不动，其实云初瑶如此，已经不止这一次了。众人知道为什么，但避免云初瑶难过，也不说明。

一句话没有，就那么走了。

说不在意，倒是假的。

看着画像落成，云初瑶反倒没了兴致，离开了正堂。

——

没人发觉，藏在暗处的一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云初瑶的一举一动。

盯着云初瑶的黑衣男子的眼神充满了常态的杀气与冷静，极为黑暗。

三个时辰前，他刚刚收了一千两白银，要让云初瑶名声尽毁。

所以，在看见云初瑶时，便仿佛看见了千两白银在徐徐发光，在夜色中诡异的一笑。极为瘆人。

——

云初瑶起身出门时，遇见了卫洛天，近日他总是频繁来往九襄楼，对于他突然的出现，云初瑶倒也不意外。

“卫大人……”云初瑶微微低了低身子，生疏而冷漠的行了一礼。

“你——怎么了？”察觉出云初瑶的不对劲，卫洛天低了低头，看见了云初瑶阴郁的脸色。

“没事。”云初瑶勉强的笑了笑，陪同着卫洛天，一起向外走去。

“走，我带你去看个东西。”不由分说，卫洛天拉起云初瑶的手，便离开了九襄楼。

只是临走时，没能看见身后某个人因为震惊而颤抖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