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怡没有回答,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糊糊的脸。
亦泽看见徐一怡哭了,立马从背包里拿出全部的纸,一部分放到徐一怡的手里,一部分擦拭着她两颊的泪水:“如果没有胡燃还会有其他的人,这个是早晚的事情,你要学会接受现在。”
徐一怡一下子抱住了亦泽哭道:“无能为力的去接受现状,这种心情得很难受,真的……”
亦泽轻轻地顺着徐一怡的头发摸着她的头:“傻子,不是还有我吗?这都是今天在我面前哭第几次了啊?”
徐一怡从亦泽怀里出来,拿着刚刚亦泽给的纸,擦着眼角的眼泪,然后低着头把额头靠在亦泽的胸前:“你知道为什么我才认识你的时候,性格那么的刚烈吗?我在陌生人面前就喜欢那样伪装自己。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让我感觉靠得住的人,可以依赖的人。所以在你面前我慢慢露出了我脆弱的那一面,越来越多。”
亦泽温柔的摸着徐一怡的头:“好了,你不是还要去拿你父亲的遗物吗?走吧?”
徐一怡抬起头对亦泽笑道:“谢谢你。”然后立马转身迅速的跑在前面。
站在原地的亦泽看着前面慢跑的徐一怡一边对自己说道“快点呀!”亦泽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就也慢跑的跟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