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过去十天,宋远文总算是醒过来了,而玉小白因为仅仅是消耗过度,所以三天就醒了。这下不用他老爹禁足、面壁他都老实了。
最近他就是一祥瑞,出门要么是带伤,要么是遇袭,连桃木剑辟邪都没什么用,他是真的被整怕了。杀手的时候不怕死,因为生无可恋,现在美好的事情那么多,没享受够,还嫌命不够长呢。
把这个理论讲给宋远宁听的时候,恰巧靖王妃路过,所以一点伤都没有的脑袋狠狠地挨了一记爆栗。
娘啊,你咋跟爹学坏了,虽说打人不打脸,但是打头会把你聪明儿子打傻的。
他醒了的第二天,会试就正式开始了。
宋远文闲的没事和小白一起在空无一人的清平居的梧桐树上吃豌豆黄,顺便墨墨细数自己的水平,他算了算自己如果参加了,打入三甲是绰绰有余的,要是认真一点,打进前三名也是很有可能的。
然而他不愿意去,他更清楚,虽然那是一个展示自己水平的好平台,但是一旦参加的科举考试就相当于迈进了朝堂,朝堂的明枪暗箭、尔虞我诈都不是他心里能够接受的,这样以后他就不是像现在因为打架受伤了。一步错,则临深渊入地狱,万劫不复。
参加文会试的人已经入考场了,三天之后才会离开,之后过几天进行完了文殿试之后才会武会试,今年破例文武一甲前三名一起上殿面圣。
此时民间讨论最多的就是谁能夺魁,其中最大的热门就是已经在金陵中了两次解元,而且是文武双料的赵子亭。
此人乃京城人士,年仅二十二,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甚至是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字,前些日子的科考中横空出世,连武解元、,一鸣惊人。此人很是神秘,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素白衣衫,走到哪里都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没人得见其真容,沉默寡言,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完完全全是一个奇怪的人。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如此优秀的人,自然能够得到不少人的关注与挑战。如此之人,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竟然连一点底细都没能查出来,生平往事,生活住处,饮食爱好,通通查不到,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面对挑战,他也是看情况而接,文比一概不理,武比都是一招制敌,有不少当地的武试解元都没能逼出来他的武器,最厉害的不过是让他拿起了一根筷子,在对手面前从头到尾他连内力都不屑于去用。
从败在他手下的考生中人们得到了一点信息,在考场中,他只拿了一把扇子,连内力都没用,就秒了对手,就连考官都被吓傻了,此人绝对是常人遥不可及的高手。
所有人都很奇怪,金陵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看水平似乎不再靖王府的那位魔王世子之下。
如果能够看此二人打一架,一定会十分有意思。
不出意外,这句话传到了正在养伤的宋远文的耳朵里。
对此,宋远文表示毫不在意,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说实话,他现在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年轻一辈,不是打不过他就是不敢向他出手,老一辈很多也有打不过他,能打得过的碍于身份与辈分不会出手,当然,宋廷辉、靖王妃、云霖山人这仨人是个例外,弄得宋远文现在打架都不知道该怎么打。
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能够练手的,他早就心痒了,恨不得赶紧养好了身体去会一会这位赵子亭。画外音fr宋廷辉:臭小子,老实呆着吧,想都别想,过几天有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