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像昨天那样喂茶,都这样靠得很近,肢体没有间隙地接触……
谁都可以么?
他微微有些失控,眼眸又黯了几分。
“是我不够好,还是不如他们会伺候?”
云初微顿。
听得云里雾里的。
总感觉自己被控诉了。
还是被控诉很渣。
听到小心魔的话,云初还是说了一句:“你很好。”
“那他呢?”
云初:?
“谁?”
“翎染。”
夙尘眼眸幽幽,像要把云初给吃了。
云初:“她……”
“你怀疑我?”
云初默了默。
原来在这小东西眼里,她这么渣……
夙尘看着云初,不说话。
云初也不说话了,脸上的情绪淡淡的。
最后,是夙尘先败下了阵。
他低下头,埋在云初颈间。
气息灼烫,声音低哑:“不要他们了,好吗?”
“他们能做的,我都可以。”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
说着,一只手滑落腰间,默默散下了腰间的襟带。
雪白的外衫从肩头落下。
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云初腰间,解开了带子。
夙尘微微起身,看着云初。
微凉的手缓缓朝里面探去。
云初一顿,握住了夙尘的手。
她提醒:“这是马车。”
先不说路人,驾车的侍女肯定也能听到动静。
夙尘眸子微闪。
他不为所动,低下了头,唇瓣落在女孩白皙的锁骨上。
呼出的气息微烫,落在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
云初僵了僵。
小心魔漫不经心咬了一口女孩的锁骨。
说:“殿下不喜欢么?”
他微微抬眼,眼眶微红,眸子暗暗的。
低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在马车上,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