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没有听她的话,执意的留在他身边。
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自己都是十分固执的人。
惜言的声音里带着偏执的辛酸:
“你心里还有我?”
话落在辛慕的耳朵里忽然一阵揪心:
“我只有你。”
不知惜言听到这话作何感受,有没有再相信,只是想站起来的时候,终于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辛慕几乎在同时的瞬间便抱起了她,转身离去经过祁子业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只说了句大夫。
这种小事祁孜业早就打点好了,陈太医正在赶来的路上。
身后的陶纹郡主见就要跟过去,刚迈出去两部路就被迎过来的人堵住:
“你跟过去干嘛,不是说许久未归想念这里么,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一定很想我吧。”
思怀的一番话说的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若不是她突然出现,惜言也不至于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今天肯定不能让她再舅舅和惜言面前晃悠了。
“思怀,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我么?”
“确实,而且现在更不喜欢了。”
“你!”
“不过接下来我要亲自送你回家,省得你在别人家里面添麻烦。”
“可刚刚南哥哥还说他也很想我,让我在这里多待一阵子的!”
“我舅舅最近开酒楼落下的新毛病,见了谁都这么说,你别往心里去。”
思怀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身份多么尊贵的人,全然一个市井小混混。
祁子业在旁边还是替他捏了把汗,这孩子瞎话张口就来,怕是不清楚在外面还编排过什么。
到底还是不放心这两个人,他便亲自带着两个小孩儿回家,好像书堂下了课接孩子的老妈子。
陈太医是太医院掌院的大弟子,几乎也是下一代掌院的首选之人,虽然只是一个太医,但在大岳王都都是颇有几分地位。
所幸惜言问题不大,只是一些皮外伤,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
他开完两副药,道了辞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走到门口又好像不放心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表情复杂。
这一幕落在辛慕的眼里,他跟着陈太医出去之后不放心的又多问了几句,陈太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
“王爷不必太多担忧,臣开的药定能保得夫人身伤痊愈,且不会留一点疤,只是...”
“但说无妨。”
辛慕不觉攥着手,眉头不展。
“并无大碍,只是这两副药煮完夫人的身体大概也已经无恙,只是到了那个时候,臣想再来一次为夫人诊诊脉。”
“先生愿意那是当然最好。”
辛慕总觉得还有什么是不确定的,陈太医欲言又止怕是拿不准情况他也不敢多说,不过既然保证了不会有事,那应该也差不了。
辛慕刚把人送出去没几步,只见眼前祁子业又折了回来,辛慕两眼一晕以为倒霉外甥又惹了什么事儿,只见祁子业上前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