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透透气,向前台讨要了一杯水喝,怎么?你也口渴?”
下一秒他直接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握,仿佛用尽了全力来质问我:“你刚才,吃了什么。”
眼里的猩红暴露在我眼中,他失控什么?如今又来质问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好笑,又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你好可怜。”
明明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明明那么一个温暖的人,明明那么不喜欢自己,偏偏被一个孟孑然刺激,可能这就是男人中可怕的占有欲吧。
名义上我已经是他的妻子,谁能容忍一个妻子的爱慕者在身边盘旋呢?就好比他,我都自私的想要占据所有空间,不让外人靠近。我的答案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次又一次体会到真香的效果,偶尔会嘲笑自己的愚蠢,偶尔会鼓舞自己的志气。
“其实,没有谁比你可怜,你看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失去,哦,不,还有那么一个人始终站在你的背后。到底是悲是喜呢?
我不爱你,何来可怜,上床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你,满足这一**的所有条件。说来,就是名正言顺。”
我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眼前这个人,是我接触到的陈东隅吗?熟悉又陌生!
可怕,厌恶至极!
我拼命的想要挣脱束缚我的手,可是那力度太大,手腕明显红了,还是未果。
我不想认输,不想就这么难堪下去,用另一只未被控制的手“啪”的一下乎在了他的左脸,“呵呵,说的是,那请你好好对待我这个X伴侣。这一巴掌,算是你侮辱我的税收。”
说好的不在父母面前失了颜色,可终究抵不过内心的那道坎,不管是他执着着某个人的出现而暴戾,还是我求全着的那一丝美好也因为内心的倔强而破灭。
夫妻生活,也不过如此。
再怎么甜蜜,也会有个限度。
那么七年之痒呢?
终究还是松开了那只禁锢我的手,没好气的再去向前台讨要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去,进了卫生间。
在最近发生的种种,我想,自己没有全盘和出是对的,对于一个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厌恶的人,自己应该给自己一个最大的空间,关进去,好好重造一遍。
这一夜,我们狂奔在高速路上,直到第二天一早的八点半才到达乌鲁木齐的飞机场。
原本他说去阿勒泰乘坐中转,想了想又觉得对老人太过于折腾,索性直接开车到乌鲁木齐机场。
他独自联系了汽车托运,在一旁办理手续,而我则领着爸妈们去往自动取票机上打印机票。
走时行李应该比较多的,一路上买买买。为了省去不必要的人力麻烦,选择了斥巨资快递回去一部分,随身带的都是需要用到的。
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我带着他们去往二楼的餐饮区吃点东西填饱肚子。虽说飞机上也有餐饭,但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一日三餐样样不能少。
正好奇的看着那一笼小笼包,水灵灵的,小巧,可爱,看着就很有食欲。
我往楼下看,寻找陈东隅的身影,最后在直达梯上看见了他的身影,正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看他的表情,这通电话似乎不太近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