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是村民,家园毁了之后,这儿就是我们现在的容身之处。”山贼头头不由的解释道。
“嗯,是挺破的,如果没有你们抢劫的那一出,我以为我进了寒窑。”宁汐然不由打趣道,“不过能有个容身之处也不容易,辛苦你们了。”
“各位公子要不去里面坐坐。”山贼头头询问道。
“还是算了,就在这院子里面说吧。”龙澈想起龙逸又严重的洁癖,还是算了,而且龙瑜说不定口无遮拦,会伤到他们。
“那好,各位公子请坐。”只有三把椅子,龙逸龙澈和宁汐然坐了下来,龙瑜和凌寒春雪站着。
“把你们的情况说说吧。”龙澈开口道。
“事情是这样的。”山贼头头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徐徐道来。
原来在十天前,他们村几个村民进山打猎,在一个洞穴里发现了一批金银珠宝,当天晚上就被县太爷知道了,他带人拉走了那些财物,那几个人虽然不乐意,但是人家县太爷是官,民不与官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可是那县太爷前脚刚走,后脚就派人来杀死了那几个村民,激起了其他村民的反抗,可得到的结果是别县太爷屠村,杀了一村的人。
“可恶,实在是可恶。”平时温和的龙澈心中燃起了浓浓的愤怒。
龙逸虽然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但是他那双可以灭杀一切的眼神足以说明此时此刻他心中特别想杀人。
宁汐然心中也升起了骇然,虽然今生她也杀过人,但是那些都是该杀之人,可是那几十户村民何其无辜,就这样含冤而死。
龙瑜和凌寒虽然年龄小,但是好坏和轻重分得很清,在如此压抑的氛围中,两人乖巧的站在宁汐然身后,没有吱声。
“那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龙逸问道。这是终于说话了吗?很不容易啊,宁汐然看着面如冰霜的龙逸在心中嘀咕道。
“启禀公子,我们几个在外面做工,五天回一次家,那天晚上正好是第五天,我们几个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群黑衣人出来了,我们几个躲在旁边的草丛中,听见一个黑人说‘县太爷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这些不知好歹的无知村民,还想与我们斗’,待他们都离开后,我们几个人偷偷摸摸的回村了,可是我们看到什么。。。。。。”山贼头头瞬间失声痛哭,龙逸他们都没有出声催促,过了好一会山贼头头接着说,“全村的人都倒在血泊中,而且那些人丧尽天良的放了一把火,火势太大,我们的亲人都尸骨无存啊~”
话落,其他几个山贼也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县太爷杀全村的人是为了那些财物?”龙逸冷漠的声音飘荡在空中,瞬间止不住了一片哭声。
山贼头头:“火灭之后,我在我家地窖中发现了我儿子,屠村大火下唯一的幸存者。”
龙逸:“你儿子现在何在?”
“他在窑洞里面,受惊吓之后,,我们不敢留在村里,就找了这个地方躲着,因为没有钱抓药买吃的,才不得已去打劫你们的。”说到这里,这几个村民扮演的山贼羞愧的低下了头。
“把你儿子抱出来,我可以治好他。”宁汐然对那个头头说道。
“是。”山贼头头也没有考虑宁汐然年经轻轻医术有多高,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白衣公子可以救他儿子的命,这么纯粹的求医,才是宁汐然每次出谷在民间走访的最大原因,一个乐意治,一个乐意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