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刑部尚书是二皇子的人啊,二皇子这样做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吭声,整个朝堂静鸦雀无声,丝毫没有刚才的嘈乱。
“哎呀,你们在想什么?”太子一副焦急解释的模样:“几个月前,儿臣被人行刺的事您还记得吗?”
皇帝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是记得的,还好当时太子的侧妃帮他挡了一刀,侍卫又来得快,不然……
“刺客不是已经被拿下,关在天牢里吗?”有谁想害他,大理寺会查清楚的,皇帝不知所云,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刺客死了。”太子痛心疾首:“我想着有一段时间了,就想着差人人去问问如何了,得到的答案是刺客死了。”
“太子殿下请放心。”大理寺少卿李天宇道:“我们大理寺已经掌握了相关线索,刺客的生死不会影响我们办案?”
太子回头朝李天宇施了施礼:“大人勿怪,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而是。”太子话锋一转:“昨天在天牢里,除了知道刺客已经死了,您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皇帝已经面有不耐,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到:“你直说无妨。”
“我在天牢里看到了一个血人,周身皮肤无一处完好,却还勿自挣扎想要活下去。”
太子这话一出,所有人具是一惊,李文斌则无谓的拢了拢袖口。
“儿臣心里奇怪,本朝像来以仁治国,又怎么会将人折磨至此,必定是此人罪大恶极,便多嘴一问。”
太子声情并茂,卖了一个关子,倒是一个说书的好苗子。
在场的人都知道太子说的是谁,可这个节骨眼谁敢说话。
严家二郎虽然被关起来,可并没有定罪,而且皇帝也还没有削爵,所以,严家二郎还是有官职在身的。
无论朝堂之上如何争论,终究只是定罪,如今,他被人上了邢,这可就不一样了?
二皇子脸色阴沉不满的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李文斌。
心道,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人没死还让太子看到了。
在看李文斌还有闲情逸致整理自己的衣服帽子,二皇子就更是生气,恨不得用眼睛戳死他。
那边太子还在说话:“我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那个血人居然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严家二郎。
知道他的身份以后儿臣怕有人公报私仇,便赶忙让人将他从牢里抬出来,然后禀告给父王。
有罪当罚,该杀就杀,折磨人做什么呢?大家也都不是三五岁的孩童,还做什么抛棺的事情。”
“抛棺?”皇帝脸色阴沉的看着朝堂下的官员:“是严家的?”
“正是。”太子恭敬地说道:“严家二郎送那天镇国侯回家,我也去了,想着侯爷对我也算有教导之恩,就算他有错,我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可谁知道。”太子话锋一转死死盯着张鑫磊:“我去的时候正看到张大人提剑将严家大郎的棺木狠狠劈开,尸身散落在地。
张大人好大的威风,若不是有镇南王在,严家现在怕是没有活口。”
“什么叫做没有活口,你在说什么?”皇帝目光阴冷:“还发生了什么?他除了抛棺还伤了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