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她压在心底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冒出来的燥又再次爬上她的心头。
这燥气说来也怪,它不是一下子就爬满施洛整个心头,而是一点一点地往她的心头上爬。
只要曼芸芸走近费清屿10厘米,那燥气就她的心头上多爬一点,没完没了。
随着曼芸芸终于近距离地站在费清屿的身旁,施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眉头蹙得死紧。
同样在不知不觉中不受使唤的,还有施洛的双腿。
等她渐渐回过神时,她已经距离那两人只有一米远。
此刻,她就站在费清屿的身后,曼芸芸的对面。
“清屿,我今天专门过来就是想和你说……”曼芸芸斜睨对面的施洛一眼,红唇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我想说那天在藕花深处露天停车场里,清森他说的话很不认同。
清屿,我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等你,也会继续等下去。”
闻言,费清屿面无表情地、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尾,欲要出声。
结果曼芸芸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深处细长白皙的手指放在费清屿的唇上。
见状,施洛暗暗咬牙,那股燥气在此刻已经占据了她一半的心头。
“清屿,你不要着急回应,我等你是我的事,你不用感到有压力,谁叫我当年一时被名利熏心,做了伤害你的事,这是我的报应。”曼芸芸说得一派诚恳,仿佛她已经打心底认为她当年不应该那样做。
闻言,费清屿动了一下眉头,终于拿正眼瞧她。
他不相信,曼芸芸这种一有机会便死命往上爬,哪怕位置不属于她,她抢破头也要抢下来的女人会觉得当年的事她不该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