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实哭的心思都有了,她的脑子有点跟不上她家主子这出新奇玩意儿的步伐了。
“休息什么休息,腰给躺折了。别墨迹,过来!”
两人依旧不动。
“还不动是吧?我命令你们,以主子的身份!”
最终在林疏锦的淫威之下,枳实和织秋坐上了牌桌。
所以说,真香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可能缺席,就单凭斗地主这个故事,就成功的俘获了两人的兴趣。
“顺子!”林疏锦豪爽的甩出一把牌,然后又晃了晃那一张牌,非常得意的开口说:“只剩一张了哦。”
枳实和织秋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拍,认命的伸过脸。
林疏锦沾了浓浓的一笔墨,毛笔嚯嚯的朝两人脸上去。
“娘娘,您不能这样欺负奴婢。”
枳实脸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画了,就连脖子都没有放过。
“我怎么欺负你了,愿赌服输,况且,我脸上不也有。”
画玩织秋林疏锦满意的点头,给了两人一个你行的眼神。
斗地主是个非常容易上手的娱乐活动,十几把下来,枳实和织秋已经能非常熟练的组顺子,给对方下套。
“叫地主!”
沈修鄞的左脚停在半空,准确来说是被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镇住了,这是瑾嫔的声音。
曲太医一直低着头,皇上突然停下来,要不是他刹车快,就给撞上起去了。
“三带一。”豪气!
“不要。”
“不要。”
这是两声柔弱又无奈的声音。
“嘿嘿嘿,不要那你们又得输了。”
“……”
“一张了,一张了。”
沈修鄞走进去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眼前这三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脸。
“奴,奴婢,婢,参见皇……皇上。”
“嫔妾给皇上请安。”
沈修鄞冷着脸看着三人,试图从她们的脸上找到答案。
枳实和织秋两人慌得要死,听到自家主子不想不忙的声音,这下更慌了。
瞧着屋里三位的样子,曲太医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的密汗,忍不住为瑾嫔娘娘捏了一把汗。
桌上还一片狼藉,因为惊吓而被打翻的墨汁撒了一桌子,那不知名纸片上面也粘上了。
眼前这样子,沈修鄞属实不能把眼前这个人跟几个时辰前因为落水而不会说话的人联系起来。
“嗓子好了?”
这冷冰冰语气,林疏锦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觉得他这是在关心自己。
她上前两步,暗自给枳实和织秋打了一个手势。
“谢皇上关心,嫔妾嗓子已经好了,多亏了章太医的药,简直药到病除。”
关心?药到病除?
药不知道搁那个花盆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