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要在这过夜了。”
陈滔滔看着太阳一点点走入西山。意识到自己和常安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
“常安,我们……”
咦?常安去哪了?陈滔滔正想和他结伴去找些果子,却发现了常安失去了踪影。
她顺着河边寻他,发现他正在挽起裤脚在河边拿了一根树枝在叉鱼。
伴着夕阳的余晖,他那样专注认真紧盯着水下的动静。时而看准立刻动手,搅动了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陈滔滔怕惊扰到他,慢慢的走到靠近他的河岸。他终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听见她先开口:
“我竟不知道,你竟还会干这个?”
“也许因为我是允洲人,那里是鱼米之乡,可能我们那里的人骨子里就会做这些事情。”
“那我以后去允洲,不会抓鱼不会种稻岂不是要被饿死?”
“姑娘是贵人,若是去允洲,自然是不用做这些事。”
“贵人?在你面前我还真不敢自称贵人。”
陈滔滔看着常安认真的样子不禁偷笑。
“我从前在允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是主仆关系,你不是贵人是什么?”
“常安,你不要这样想,你不是我的奴仆,从来都不是。等你有了自保的能力,你可以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