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幸,张汉卿。”司马玉还以为他是赵云呢,司马玉的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在脑海里面思索了一番这个名字,此人似乎并不是后世三国之中的哪一个名人。
时势造英雄,此人后世无名并不代表此人无能,并非是所有有能力的人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并不能因为他后世无名而小瞧了他。司马玉心里想到如此便释然了,此人如此勇猛就值得自己好好结交一番。
“吾乃河内温县司马玉,司马伯温,此司马府间主人乃是吾之伯父,若兄台不弃,吾可称呼汝汉卿兄,汝亦可称呼吾伯温。”
张幸见司马玉丝毫没有世家豪族子弟该有的架子,倒是心里感到称奇,然他倒是见过太多道貌岸然之徒,于是故意道:“吾乃寒门子弟,亦无显学于世,伯温兄乃是世家子弟,高洁自傲,亦无门户之见呼?世家公子当不与吾等寒门为伍。”
司马玉却摇了摇头:“汉卿兄忠勇之辈,路见不平亦能拔刀相助,能救大将军于危难之中,于国有恩,玉心中敬佩不已,玉无德无才之辈,若能结交汉卿兄这样的好汉,实乃玉之庆幸也。”
司马玉亦是回想起昔日之种种,亦是感慨万分,道:“吾虽是司马家子弟,然吾亦是长于田野阡陌之中,说起来还算是农夫黔首之辈,比之寒门子弟更是不如,又如何会瞧不起汉卿兄寒门子弟身份呢。”
说着司马玉又简单的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张幸听闻之后亦是惊讶于司马玉的故事,感慨甚多,心里对司马玉便没有了最后一丝的偏见。
于是张幸道歉道:“此乃辛小人之见,还请伯温兄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司马玉性格开朗,哈哈大笑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朝着张幸问道:“不知汉初留候张良和汉卿兄有何关系。”
因为张幸说他乃是颍川父城县人士,而颍川父城县乃是留候张良的故乡,而张幸姓张,说不定就是留候张良的后代。
而且汉初离现在已经近四百年的历史了,汉初公候将相之后家道中落者数不胜数,若是张良的后代现在变成了寒门子弟,倒也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听到司马玉说起了留候张良,张幸的脸上便多了一丝自豪,转而间更多是愧疚。
“留候张良乃辛之先祖,子孙后代不孝,未能保住祖宗之功业,不敢将祖宗之名挂在嘴边。”
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说,真就说中了张幸的身世,留候张良,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汉初三杰之一,那可是智谋的化身,司马玉最为佩服的古人之一。
这便让司马玉更加重视起张幸起来,留候张良之后,应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