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姜离已经的气力已经慢慢恢复,许是在冰棺中沉睡的时间太长了,身体一时间还未恢复·的缘故吧。
“小离姐,你先把鱼汤喝了吧。”许是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人了,生儿很开心的端着鱼汤督促着姜离喝了。
喝完鱼汤,姜离坐在门前的石坎上,望着院子里悠闲散步的鸡,还有一小块的菜地上,生儿的奶奶正在浇着水。
“生儿,你说,你是你是在打渔的时候,在河岸发现的我吗?”姜离唤着生儿坐在姜离身侧,轻轻说道。
“是啊,当时我看见岸边浮着一口冰棺,还以为是前些日子下了暴雨发洪水把山里哪个大人的棺材给冲了出来,结果凑过去一看,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生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笑着说道。
“对了小离姐,你怎么会在那口棺材里呢?”生儿见姜离出神,不知道姜离在想些什么?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小离笑着摸了摸生儿的头,叹了口气,纵是姜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竟然躲在冰棺中,竟平安的活了下来。
如今师门惨遭横祸,哥哥也吉凶难料,如今只剩下自己,也不知顺着水底暗流到了什么地方,姜离握着手中的半枚玉佩,该如何回去,又该如何为师门报仇。
“小离姐,你又在想什么?”生儿望着姜离,正说着话,没想到姜离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事,对了,生儿,今天是什么南明年几日?”姜离笑了笑,回过神来,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这口冰棺究竟沉睡了几日。
“南明年,那是哪一年?”生儿不知道姜离在说些什么,挠了挠头“今年是丁卯年啊,在过两天便该到端午了吧。”
“丁卯年,不对,生儿,你说今年不是南明年吗?”姜离不可思议的握住生儿的手,以为生儿在骗她。
“生儿也不知道南明年是哪一年,奶奶,您知道南明年是哪一年吗?”生儿也不知道姜离的表情为何会这般凝重,朝着不远处浇水的奶奶喊道。
谁料想,奶奶思索了一下,也摇了摇头。
“怎么会连南明年是哪一年都不知道,明明那天是南明年的中秋节啊,怎么就变成丁卯年的端午了。”姜离总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
“小离姐别着急,或许咱们镇上的李秀才知道南明年是哪一年。”生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急忙对着姜离说道。
“李秀才?生儿,你快带我去。”姜离也不知突然哪来了力气,竟拉着生儿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她一定要搞清楚不可。
“南明年,让我找一找。”李秀才是镇上的教书先生,三十有余,还穿着补丁的布衫,眼窝也有深深的黑眼圈,怕是每日挑灯夜读,大有考不上进士不罢休的样子。
李秀才在生儿爱哀求了半天,实在是磨不过生儿还有姜离,这才不情不愿的带着他们去他的书房里面,帮姜离查一查南明年究竟是哪一年。